蘇蕊看到這樣的林夕,自己也替林夕難過,蘇蕊用手攬過林夕的肩膀,將林夕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想給傷痛中的林夕一點安慰,一點溫暖。

“小夕,心裏別難過了,既然不愛天航,那就讓他幸福,他的幸福才是你對他最大的祝福,天航是好人,你也是好人,你們誰都沒錯,愛裏也沒有誰對誰錯,既然天航選擇了林希,那就祝福他幸福吧,你不還有安恒毅嗎?”,蘇蕊安慰著林夕。

“小蕊,你知道嗎?”,林夕平淡地說,“林希把彩宇的散股全部給我了,而且天航也幫助安恒毅度過了彩宇的困難,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要,林希沒有要錢,我答應天航嫁給他留在他身邊,也不用實現這個條件了,可是,安恒毅認為天航和林希幫他,都是因為我要回到天航身邊,安恒毅他竟然不聽我的解釋,把我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安恒毅竟然這麼對你?”,蘇蕊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安恒毅的脾氣和霸道,她也是了解的。

林夕沒有說話。

蘇蕊看到林夕沒有說話,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怕說多了林夕會難過。

蘇蕊拍了拍林夕的肩膀,“小夕,別想那麼多了,這幾天就住在我家,反正我爸爸媽媽都不在,咱們倆在家裏,我去公司請兩周假,好好陪陪你”。

林夕微微地點點頭。

……

安恒毅剛回到家裏,就感覺一陣寒冷的氣息迎麵撲來,他知道這是幻覺,自己的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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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夕不在家,安恒毅感覺這個家異常的冰冷,走了幾步順著牆滑下去靜靜地坐在地上。

安恒毅的心,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這就是沒有林夕的日子,這就是林夕離開自己以後的生活,如此的冰冷。

即使這般冰冷,安恒毅心裏告訴自己,還是要生活下去。

第二天,安恒毅剛到公司,就吩咐秘書唐昕將彩宇集團的專屬律師請來。

半個小時之後,專屬律師穿著一身西裝走進安恒毅的辦公室。

“安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呢?”。

安恒毅站起來,走向會客室,“過來說,請坐”。

安恒毅看在坐在對麵的律師,認真地說,“王律師,我需要你幫我幹兩件事”。

“安總請吩咐”。

“幫我把彩宇集團的股份全部轉移到我哥安遠毅的名下”,安恒毅平淡地說。

“安總,這,這”,律師被安恒毅的話有點嚇到,“彩宇集團不是已經恢複正常了嗎?為什麼還要轉移到您哥哥的名下?”。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隻要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安恒毅命令式地說道。

“好,好吧”。

“還有”,安恒毅說著,拿出一個文件袋,“這個是恒夕公司的所有股份,目前都在我的名下,你也幫我把這個公司轉到林夕的名字,她的所有資料都在裏麵”。

律師接過資料,“安總,您這是?”。

安恒毅看著律師說,“你就按照我說的做,記住,一定要保密,在我公開之前,不能向任何人透漏”。

“好的,我知道了,安總”。

安恒毅輕輕點頭,“去忙吧”。

看見律師走出了辦公室,安恒毅的眼睛才從門口移到窗外,看著窗外對麵的摩天大樓,自己卻是那個完全占據了自己心裏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離開的這兩天,自己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可是她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自從高興地得知彩宇平安無事後,就知道,這個女人,注定要離開了。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放手吧,強留下來有什麼用,以前將她強留在自己身邊,最後給她帶來的卻是傷害,無盡的傷害,自己看得都心疼,記得那天晚上,在窗外的月光照耀下,她額頭上的傷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眼前,那道疤痕,自己這一生也忘不了,在她身上,不止那道疤痕,還有更多的傷害,如果,自己已經強留不住什麼了,也挽留不了什麼了,一切都已塵埃落定,既然這樣,那就順其自然,放手吧,愛她,就要她幸福,愛她,就不要讓她收到傷害,愛她,就給她自由。

安恒毅還望著窗外發呆時,宮羽然已經走進安恒毅的辦公室,站在安恒毅身後了,看著背影淒涼的安恒毅,宮羽然明白安恒毅的心,隻有為了那個女人,他才可以這麼悲傷。

六年來,他一直沉浸在對她的思念中,即使身邊很多女人,卻沒有對一個女人掏過心,好不容易等了漫長的六年,終於將他那個心裏的女人等回來,卻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知道是仇恨還是愛情,隻是看到他偶爾開心偶爾傷心,喜怒哀樂交加在一起,但是這樣的他,畢竟比一直冷冰冰的他好得多,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他的心情,會隨著那個女人的心情,時好時壞。如今,明知道那個女人要離開了,已經挽留不了了,此刻他的傷痛,他的背影,是最好的見證。

宮羽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