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就把他的腿高高的抬起,用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潤滑物品來開拓花無心的緊致,然後毫不猶豫的衝入他的身體。
這一刻的兩個人緊緊的相連在一起,他們之間沒有一點空間和縫隙。
我是你的——花滿樓,我是你的,花滿樓你是我的。
這一刻,身體和靈魂的融合達到最高點,這就是屬於他們的……愛情。
———因為和諧,此處省略N字——
花妖的恢複能力一向是極好的,這不,兩個人折騰到了大半夜,再次醒來的時候都是神清氣爽的。這讓花滿樓很是震驚,他可記得當初哥哥們可是告訴他,身處下位的人,一般都會比較痛苦,虧得他還特意早起安排廚房做粥給無心喝,結果無心看起來,明明精神的不得了。
和花滿樓已經心靈相通的花無心得意的回答道:“哼,不要把我和你們愚蠢的人類相比,我們隻要不是心髒破碎,都可以很快恢複成全盛時期的。”
“果然是我的無心,不管哪一麵都這樣厲害。”微笑著誇獎著的花滿樓內心邪惡的一笑,既然無心的體製這麼好,那是不是代表他,以後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於是,無心少年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把自己給賣了……
********************
花無心和花滿樓不是來旅遊的,他們是來幫助陸小鳳的。所以在吃了早飯之後,就起程去了下一個鎮子,因為那裏有他要等的人。
果不其然,剛進了那家看起來很是豪華的酒樓,就看到了幾個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木道人和古鬆居士。
木道人看到花滿樓和花無心之後便走了過來:“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二位……”
花滿樓微笑:“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花無心冷笑:“我為何不能和他在一起。”
木道人沒有被花無心的冷笑嚇退,反而笑著坐在他們身旁:“我以為你在追殺陸小鳳。”
聽到陸小鳳三個子,花無心的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殺氣,冷冷道:“他被一個穿著白衣拿著長劍的男人帶走了,我答應那個男人,暫時放過他。”
木道人顯然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問道:“是西門吹雪還是葉孤城?”
花無心搖了搖頭,有些迷茫的說:“他說他是宮九。”
突然聽到一個從未聽過的名字,木道人突然有一種惶恐的感覺,覺得事情好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問道:“很厲害?”
“很厲害,所以我隻賣他一次麵子。”花無心繼續冷笑,好似一幅宮九就算再厲害,他也不會真的害怕的架勢。
談話之間,有一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老人家帶著他的老婆兒子,一對老夫妻管家和一條狗走了進來。
那個小二問這個老人家要不要喝酒,那老太婆說不喝,而老人家卻反而要很多,說是要給他乖兒子慶生,還搖頭晃腦的說:“天生男兒,以酒為命,婦人之言,慎不可聽。”
聽了這個老人家的話,那個木道人已經在那邊拊掌大笑,道:“好一個‘婦人之言,慎不可聽’,聽此一言,已當浮三大白。”
花無心突然覺得木道人很煩,不給他們好好吃飯的機會。反而在這裏做出奇怪的事情引人注意,還好木道人也感覺出花無心並不歡迎他,起身回到了他本來的位置上,和古鬆居士繼續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瞧出了花無心的不渝,花滿樓溫柔的問道:“無心,你看起來,心情並不好。”
“不錯,因為有一個讓我覺得厭煩的氣息,一直圍繞在我的周圍,和陸小鳳那個混蛋,很像。”花無心說著就看向那個一直喝酒的老者,那個老者也順勢看向花無心,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緊張,沒人知道另一個桌上的木道人,此刻手心已經流出了很多的汗水。
突然,花無心感覺到一絲微不可查的殺氣,然後隨手拿起一根筷子像右側丟去,緊接著,眾人就看到一個樣子奇怪的飛鏢和筷子相撞在一起掉了下來。
花滿樓好似完全沒有把有人偷襲他家無心的事情放在心上,仍舊吃著桌子上的菜肴:“背後傷人不敢露麵,宵小鼠輩,不足以放在心上。”
花無心很是同意的點頭:“不錯,不錯,背後傷人不敢出來,想必也不是一個值得在意的東西。”
花無心和花滿樓的嘲諷讓那個偷襲的人臉一紅一白,所以他站出來了。
他帶著一個陰陽麵具,就像脖子上長了一個八卦,讓本來肅殺的氣氛,變得有些喜感:“日月神教之人,從來不做背後傷人之事!花無心,你修的胡言亂語!”言下之意便是說自己是日月神教的人。
花無心瞧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不錯,我當然知道日月神教的人自然不會做背後傷人的事情,不用你這個來曆不明的陰陽臉特意強調。”
那個人顯然是被花無心給激怒了,竟從腰間拔出一把長刀對著花無心攻去,花無心眼神一冷,他剛要動手,可誰知道花滿樓卻率先動起手來,和那個陰陽臉戰的不分上下。當然,所謂不分上下也隻是一會兒而已,這不,緊接著花滿樓就把那個陰陽臉踩在地上:“在我的麵前欺負我未過門的愛人,你當我是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