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一個異類,所以他不怕溺水。

因為是一個異類,所以他可以輕易做到人類做不到的事情。

在寒潭之中如同一條魚一般自由的遊動,但花無心的心裏卻有些不舒服。平時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種人類和妖族的差異這般明顯的顯示出來的時候,花無心會覺得他和友人和愛人之間的距離在拉大,或者說他們之間本身就有一條無法越過的鴻溝。雖然葉淩霄每次的刺激他都可以淡然的反駁,但實際上那些傷人的話他都記到了心中……

腦海中突然出現花滿樓離去找陸小鳳和葉孤城之前那溫柔的笑意,花無心突然覺得這寒潭之中也不是那麼冷了……

他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那個被藏在寒潭之中的聖火令,那個放置聖火令的木箱子已經腐爛的不成形,上麵的金屬鑰匙也已經腐朽,倒是這個不知道是什麼製作的聖火令仍舊如同新的一般,讓人不由的感歎能夠傳世的東西就是不一般。

他從寒潭底借用浮力用力上躍,就像是妄想跳躍龍門的鯉魚,寒冷的水在空氣中留下肉眼可見的白色的氣,他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安穩的降落在讓人有安全感的土地上,可入眼的人卻並非是東方不敗和西門吹雪,反而是一副苦逼臉的令狐衝……

花無心表示他震驚了,連忙握緊了手中的聖火令跳到了高處,這下子他才看清楚現在的情況。

雖然不知道他下入寒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但是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以及令狐衝都出現在這個寒潭麵前同東方不敗和西門吹雪對峙著。

東方不敗的臉色並不好看,本來一個任我行就足夠麻煩了,但再加上一個令狐衝就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假如說是他沒有內力受損的時候他一定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裏,可偏偏是他受傷的時候……這樣想著,本無辜的詩詩也不由得被東方不敗給遷怒了。

也許是花無心的出場方式過於震撼,這下子眾人的視線可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或者說,是他手中的聖火令之上。

花無心突然覺得手中的聖火令有些燙人,但是他卻更加用力的握緊了這個屬於東方不敗的東西,笑著說:“據說隻要拿到聖火令就可以坐穩這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那是不是代表我把它給誰,誰就是教主?”

東方不敗和任我行都沒有說話,倒是那任盈盈突然接話道:“花公子說的不錯,隻要你把手中的聖火令交給我,我便讓我爹封你做護教法王如何?”任盈盈雖然口中利誘著,但是卻在尋找花無心的破綻,試圖用暴力搶奪,畢竟她很清楚這個花無心和東方不敗是朋友,必然不會如同那些普通教眾一樣被他利誘。

東方不不冷冷的看了任盈盈一眼:“任大小姐,我繼任教主尊你為神教聖姑。我無弟子子嗣,待我百年之後這教主之位定然是你的,我卻不知你為何這般著急。”平平淡淡的語氣中卻包含著強烈的殺氣,讓任盈盈嚇得躲在任我行身後不敢再站出來,而任我行卻仍舊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自然是因為我女兒孝順,像你這樣練了葵花寶典的人,這輩子怕是享受不到這種婦女親情了。”

任我行的話可謂是戳中了東方不敗的痛楚,雖然他現在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但卻……:“任我行,你當真以為我會傻到去做那寶典上寫的事情?你莫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一個傻瓜?”東方不敗如此雖然沒有明說,卻也變著法的告訴任我行他沒有自宮,他當初的算計都是白搭。

氣氛一下子冷凝了下來,這種隻有兩個人懂的啞謎沒有人敢輕易插話。

而這個時候,站在高處的花無心笑眯眯的看著容顏無比美麗的任盈盈,笑著道:“哎呀,任大小姐一番好意我本該接受的,可奈何我和東方的關係匪淺,著實不能答應你這個讓常人會心動的要求。”

聽了花無心的話,任盈盈沒說什麼,倒是令狐衝突然很是激動的插話道:“你和東方是什麼關係……你不是和花滿樓……”

再次躺槍的東方不敗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花無心斜視了令狐衝一眼,十分不客氣的說:“我和七哥的事情還有東方之間的關係同你有什麼關係,說起來倒是你比較奇怪……你這個堂堂的恒山派掌門,卻要參與日月神教的事情,難不成你決定為了任大小姐加入日月神教?”

“怎麼可能!我令狐衝雖然已經被逐出了華山派,但我是恒山派的掌門,不管出於什麼道理,都不會加入魔教的。”令狐衝很激動的反駁,讓本就被東方不敗嚇到而臉色慘白的任盈盈臉色更加的難看……

一瞬間,任盈盈覺得令狐衝好像並不愛她。但是,她已經確定令狐衝不再愛他的小師妹嶽靈珊,那麼,他愛的人到底是誰?

想必任盈盈永遠都不會知道,令狐衝心中的那個人此刻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卻偏偏不是她任盈盈。

東方不敗越看令狐衝越不順眼:“哦呀,令狐衝你倒是正義的很,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怕任大小姐傷心!”

令狐衝好似被東方不敗刺痛了心一樣:“東方……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