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黑木崖內部構造十分奇特,就算嶽靈珊沒有被守衛發現,但是她也迷路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兩個穿著小廝衣服的人從遠處走來,她連忙躲到暗處偷聽這兩個小廝說話,希望能從中得到什麼情報。
也許是老天真的再照顧嶽靈珊,其中一個個子頗高的小廝突然歎息一聲道:“據說今日後山寒潭打的那是一個激烈,聖姑也真是可憐,前教主被廢了一身武功,一直心心念念的令狐衝也死了……”
矮個子的小廝也歎了一聲氣:“哎,聖姑這次叛亂也不知道教主會怎麼處理……”
那個高個子的小廝道:“教主並沒有說怎麼處理聖姑,就把聖姑關在房間裏不許聖姑出去……據說,聖姑現在正抱著那令狐衝的屍體不言不語……”
矮個子的小廝感歎道:“哎……隻是苦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教主可說了,聖姑不吃飯就拿我們是問,我先去給聖姑送飯了……”
聽了這個兩個小廝的話,嶽靈珊這一次真的震驚了。大師兄居然死了……大師兄的武功那麼高,怎麼會死呢?她雖然心裏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但還是麵不改色的跟著那個說要去給任盈盈送飯的人,她突然想去看看任盈盈。
也許是嶽靈珊真的走了狗屎運,直到任盈盈的小院,也沒有人發現她。
她藏在暗處,冷眼瞧著那個下人把飯菜放在地上,而任盈盈看也不看那飯菜一眼隻是瞧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那個男人臉色蒼白完全沒有血色,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活人,想必屍體沒有腐爛也是吃了什麼特殊的藥物……而這個人,就是嶽靈珊的大師兄令狐衝。
直到那個送飯的小廝走遠,任盈盈突然道:“既然看了這麼久,為何不出現?”
任盈盈仍舊看著令狐衝的屍體,好像在看著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瞧著這樣的場景,嶽靈珊突然有些想哭。
任盈盈終於轉過頭看向來者,看到眼前的嶽靈珊她卻並不驚訝:“你不該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嶽靈珊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哽咽著:“我隻是想知道我爹是怎麼死的,大師兄是怎麼死的。”
任盈盈輕輕撫摸東方不敗的臉頰,神色淡淡:“令狐衝為了保護東方不敗死在了你爹的劍下,而你爹則死在了西門吹雪的劍下。”
完全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是如此的嶽靈珊又一次的震驚了:“你說什麼?我爹殺了大師兄,而大師兄是為了保護東方不敗死的!”
任盈盈靜靜的凝視著嶽靈珊因為吃驚而睜大的眼眸,曾經的她是這樣羨慕嶽靈珊和令狐衝有過那麼一段感情,但如今想來卻沒有什麼好羨慕的。所以,她的聲音仍舊是那麼的平靜:“是啊,很吃驚是吧,我也很吃驚呢,完全沒有想到,我任盈盈,居然會輸給一個男人。”
嶽靈珊不再說話,她顯然是沒有緩過來,無法接受事實。等嶽靈珊稍微平靜了一點之後,任盈盈突然說:“嶽靈珊,你走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嶽靈珊咬了咬下唇決定離開,可是當她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轉過身。然後她覺得到她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悲傷的畫麵……
微弱的燭光下,美麗嫻靜的女子雖然看似平靜,但是眼中卻有著無法掩飾的悲傷。她輕輕的撫摸著那個早就死去的愛人的臉頰,而她愛著的那個人卻從未愛過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
這一刻,一直忍耐的淚水悄然低落,嶽靈珊突然開口道:“你和我一起走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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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教主,小的剛剛已經把嶽姑娘帶到了聖姑的小院,兩個人談了一會心,那嶽姑娘突然問聖姑要不要和她一起走,而聖姑也跟著嶽姑娘離開了。因為教主沒有下命的原因,小的們沒有阻攔,但卻一直盯著她們的行蹤。”此刻跪在東方不敗麵前說話的人,赫然就是剛剛去給任盈盈送飯的那個小廝。
東方不敗懶洋洋的靠在貴妃榻上,道:“嗯?那就放她們離開吧。對了,盈盈要和那個嶽靈珊離開的時候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那個小廝認真的想了想,道:“回教主,聖姑沒有做什麼,隻是簡單的收拾了行禮。不過聖姑卻對令狐衝說:‘我知道,與其跟我走,你寧願留在這裏。’”
東方不敗本來拿水果的手停頓了一下,片刻之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吩咐道:“你下去吧,記得傳令下去不要為難盈盈。”
那個小廝一邊在心中感歎教主的仁慈一邊恭敬的回答道:“是,教主。”說著,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去吩咐下麵的人做事兒了。
待那個小廝走遠了,一直在旁邊裝花瓶的花無心突然道:“哎呀,世人都說日月神教是魔教,魔教的人心狠手辣,但我看你們一個個的可比那五嶽劍派的人要善良的多!”說著瞧了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西門吹雪一眼,繼續笑眯眯的說:“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這樣愛著令狐衝的任盈盈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