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她是你母親,你怎能如此待她!”她不平地道。
“母親?嗬……我連自己的骨血都殺了,母親又算得了什麼?”他放下茶盞,淩身一閃落在了她麵前,伸出手輕佻地勾起她的下頜,冷血嗤笑,“何況,她又不是!”
說罷,轉而看向玉太妃,“可憐啊,讓你為本王操碎了心!知道尉司隱為何總是包庇你,對你比對太後還好了吧?知道他為何總是對你一呼百應了吧!”#思#兔#在#線#閱#讀#
玉太妃看起來虛弱得馬上就要暈過去,就連回他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就被帶上處斬死囚的高台。
那是兩把足足有一個腰身寬的大刀,大刀的兩頭有繩子穿孔而過,然後吊在上空,再看大刀下麵對準的地方是一張用來綁人的長板凳,白蘇頓時懂了。
這是一個極為殘忍的遊戲!
“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她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好歹也是從小到大將你嗬護到大的,你怎可以如此沒人性!”他這是要拿尉司隱最重要的人來讓他做選擇嗎?
最重要的人,玉太妃也許是,她呢,她也算嗎?
想到明兒還在他手裏,心不由得揪緊。
“人性?他自小就霸占了本該屬於本王的一切!當年要不是他派人在途中埋伏本王,你以為今日這龍椅還輪得到他來坐嗎?”他勃然大怒的叫囂。
“王者就注定是王者,草寇就注定隻能成草寇!我相信,就算再重來一次,結果也一樣!”白蘇不屑的冷笑。
“你有種!死到臨頭還敢辱罵本王!”裕親王本想扇她一巴掌的,最後罷了手,陰狠地勾了勾唇,“來人,把她一同綁上去!”
……
卯時一到,尉司隱很守信的準時一個人出現了。
四周寂靜得可怕,被綁在長板凳上的白蘇看不到,隻知道四周的氣氛好像隱約不對勁了。
一身紫金錦袍的尉司隱穩如泰山的走進法場,當看到被綁在高台上的兩個女人時,他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再環顧四周,法場上隻有裕親王和被綁在凳子上待宰的兩個女人,四周還暗藏著洶湧的殺氣。
在尉司隱來到高台下時,有一個人走向裕親王在他耳畔嘀咕了幾句,之間裕親王哈哈大笑,“哈哈……你還真敢一個人來!真是有當昏君的潛質!”
皇上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人來?
他來了,那明兒呢?明兒還好嗎?
白蘇心裏有說不出的擔心,再看頭頂上對準她的大刀,她更加不敢去想象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你要的東西朕帶來了,把人放了!”尉司隱高舉起手上的禪位詔書,視線卻從未離開過處決台上被綁的麗影。
“放人?當然可以!不過……隻能放一個,你自己選吧!”裕親王拍拍手,兩條身影飛出,落在綁著大刀的繩子兩端,手持利劍,隻要往繩子上一斬,大刀立馬落下,凳子上的人腦袋即刻搬家!
“喔!瞪本王也沒用!若是你不想選的話,可以帶著手上的東西回去了,這兩個人頂多就是‘哢嚓’一聲,人頭落地,血漿滿地而已!”裕親王邊說邊手勢描繪,像是見血就興奮的魔頭。
“……”尉司隱擔憂地看著高台上正受苦的人兒。
“丞相大人,看來皇上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你還不出來領旨謝恩?”裕親王喚道。
當朝丞相走了出來,尉司隱並無意外會在這裏見到他,他甚至連禮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