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我們什麼也沒做啊,你就放了我們吧!”他們求饒道。
“這次做不成,難保下次不會做!”青影冷冷開口。
“不敢了!打死我們也不敢了!”
“死倒不用,隻是想讓你們長點記性!”說罷,男人的左手探出,就要廢掉他們的一隻手,身後突然響起了清脆的呼喝。
“住手!”白蘇走出來,那兩人見到她頓時鬆了口氣,要是知道演這場戲得搭上命,給他們再多的銀子他們也不幹。
“你為何不回頭?”她步步走近,方才躲在轉角處她就聽出了他的聲音,也肯定這人便是尉司隱,本該遠在京城的男人,當今的皇帝。
聞言,尉司隱攻擊的手改而為那兩人解穴,撿回一命的兩人連錢都顧不上要了,快步逃離。
狹窄的巷子裏隻剩下兩個人,他用左手將折扇嘩啦打開,微笑著緩緩轉過身去,雲笑風輕般的麵對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年了,他依舊英俊如初,隻是眉宇間多了抹仿佛怎麼揉也揉不散的哀愁。
兩年了,走出華麗籠子的她更加嬌豔了,身上雖然穿著再普通不過的婦人裝,可也難掩她的風華。
“民婦見過皇……黃爺。”兩人相視久久,她最先斂起了千折百轉的思緒,上前微微福身行禮。
尉司隱帶笑的俊臉僵了一下,隨即恢複,伸手扶起她,“無須多禮。”
白蘇注意到他一直都在用左手行動,當年她親手將匕首刺穿他掌心的一幕晃入腦海,她擔憂地問,“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隻是當年右手的傷好得沒那麼快,所以練就了左手的本領,漸漸的也就習慣左手了。”他雲淡風輕的解釋。
“那就好。”她點頭,兩人又陷入對麵無語交談的尷尬境地裏。
“你……”兩人抬頭,異口同聲。
她對他頷首一笑,示意他先說。
“你過得好嗎?”沒有他也過得很好吧。
“嗯,過得很平靜。你呢,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這是她最大的疑問。
“你……不希望我出現嗎?”他斂起了笑弧,真是他所想的那樣嗎?她果真不想見到他?
“當然不是!”她趕忙否認,他心兒一喜,但是她下一句話卻又讓他跌入深淵,“你應該以國家為重。”
意思就是,他們之間已經不可以再有任何牽扯了。
他隻覺得心揪成一團,卻還是風度的微笑,“我隻是路過這裏,明日就啟程。”
路過?這偏遠的桃花小鎮,屬於那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要來也得坐船過江,他說他是路過?從哪兒路過的?
白蘇有點想笑他這謊圓得太爛,但她還是忍住了,“謝謝你當年為白家,為我和孩子所做的一切,也謝謝你這兩年來一直默默為我們付出,那些錢我就不還你了,就當是你對孩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你還是回去吧,我和孩子會過得很好的。”
反正留又留不住,何必再多添牽掛?
若是讓孩子知道他有了父親,但是他的父親卻必須與他分開,這又何必。
我和孩子會過得很好的,這句話深深淩遲著尉司隱那顆載滿無數思念的心。
她在害怕他來打擾他們,她在告訴他,沒有他,她和孩子會過得更好。
“你說得沒錯,我該以國家大事為重,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