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不是你派的還會是誰?”(拜托,蛾子,你老人家睜眼好好看看,那人是劉彥昌嗎?劉彥昌隻怕聽到華山都會腿軟,敢再回來麼?何況他真死了才好呢!)

“什麼白衣女子,黑衣女子,我一概不知!”

“楊戩,你不知道?別裝了!反正人你也殺了,承不承認都無所謂。”

“就算是我殺的,又如何!”楊戩已握緊拳頭,一字一頓。

“那你就該放了三聖母,證據都毀了,還有什麼不可以?”

“她犯了天條,我不能放人!”

“楊戩,你可想清楚,那可是你的親妹妹!”

“我這是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嫦娥冷笑:“什麼是大義滅親?你的大義在哪裏?”

“仙子,自重!”楊戩轉頭往回走。嫦娥剛想說什麼,楊戩又道:“我知道你握我一個把柄,就算你以此釋放三聖母,別忘了,你和龍四都是吃了喜酒的。”

暗處的冰靈聽著這一切,難道說嫦娥在華山見到的白衣女子是自己現在卻算到二哥哥的頭上,但那並不是他指使的!可有些事卻是越描越黑,越解釋越亂。冰靈欲言又止,她悄悄走進神殿。

銀燭如海,中央坐著一個高傲的玄衣男子,四周是死寂的,邪魅的銀灰色,令冰靈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與恐懼。

“是你殺了劉彥昌和沉香?”楊戩沒有轉頭看她,聲音卻冷得勝冰。

“二哥哥,我……”

冰靈還要解釋什麼,已被楊戩打斷:“他們是天庭的犯人,應交由天庭公審。而你私自殺死他們,已犯下天條,念在你我曾兄妹一場的份上,你就此反下天去,永遠不要再回來,永遠別再讓我看到你。”這聲音很絕,早沒有了當初的寵溺與慈愛。

“二哥哥,為什麼你要……”

冰靈的話又再次被打斷:“我楊戩沒有你這個妹妹,你走吧!”

“主人,四,冰靈姑娘也跟您近一千年,何況死了劉彥昌和那個妖孽,不正好可以順勢放出三聖母嗎?”哮天犬在為冰靈求情,因為隻有他知道,主人也很喜歡冰靈的,也一直沒有把她當過外人。

“你懂什麼!”楊戩厲聲喝道:“老四、老六送客!”說完這幾個字,楊戩徑直走向密室,仍沒有看她一眼。

“二哥哥,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劉彥昌難道不該死麼?”冰靈大改聲辯解,可楊戩根本不會理會,等待她的便是梅山老四和老六。

密室中。楊戩深深地呼吸,一滴淚自眼角而出滑過麵頰。冰靈終是安全了。“傻孩子,二哥哥說過你是我楊戩的妹妹,又怎麼會不要你呢!隻是,作為哥哥,我必須保護你的安全啊!你走吧,放心地遠走高飛吧,走得越遠越好,最好能超脫這個渾濁不堪的三界。隻要你會幸福,二哥哥就不擔心了。”

“主人,你並不想四姑娘走的。”哮天犬站在門外。

“多事!她本就該走的。”楊戩的聲音又變得寒漠。

“主人,難道您不信任我了嗎?哮哮知道你這麼做,一定有苦衷。”

“夠了,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權勢是真實的,其它的東西像什麼親情,愛情,友情都是無用的!”司法天神一揮廣袖,掃落一地公文,手中卻把玩著那個天庭禦金鑄造的司法天神印。

哮天犬知道主人的性格,他明白無論再怎麼問,主人都不會說什麼,隻好默默走開。

楊戩看著哮天犬走出密室,一口血又噴了出來,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身體壯況,看樣子明天又要告假了。

華山。由於有楊戩的令牌,冰靈很容易進了華山。她又搖身一變,變作楊戩的樣子走到三聖母麵前。

三聖母看著他,緩緩抬起頭,眼睛裏滿是恨意。“恭喜你啊,二哥,用我丈夫和兒子的性命來鋪就你的權力之路,王母一定又賞了你什麼瑤池珍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