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個……”頭啊!她硬生生的把這句話給憋了回去,衝著仁王幹瞪眼。

“就是剛剛夏樹突然跑過來找部長,說是要和他比賽,中間好像還牽扯到了部長的妹妹,部長的妹妹你知道的吧,幸村亞希,前幾個星期轉學過來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夏樹這個笨蛋。”芽衣跺了下腳,有點懊惱地說道。

夏樹很早熟,從小就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

大概是在她六歲、夏樹五歲那年,他們兩姐弟出去玩,回家的時候突然衝出來幾個人把他們給綁架了,具體過程她記不太清了,但是自從那天以後,夏樹就開始變得很古怪,時間久了,他慢慢的就養成了那種性格。在外人麵前總是溫文有禮,而隻有在家人麵前,才能見到流露出真實情緒的他。

對於夏樹的狀況,她一直都很擔心,就怕夏樹這樣在性格上的大起大落,會讓他精神上受到傷害。

“有沒有什麼辦法終止比賽,夏樹他的腳上才剛好,而且他……”

仁王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難得溫柔的說:“芽衣,是該有個人打破夏樹的偽裝了,一直這樣下去,會累的。”

“……”

“難道讓夏樹進行一場所謂的網球比賽就能讓他改變嗎?雅治,你真愚蠢。”芽衣冷漠的看著他,說道。

都說雙生子是最有默契的,但是她和夏樹之間,比起雙生子來,除了有那份默契,還有誓死保護對方的決心。

芽衣看了一下球場,夏樹已經趴下了。

“開門讓我進去。”她仰起頭,生氣的看著仁王。

“比賽進行中,禁止任何人入內。”旁邊從剛才開始就一聲不吭的真田說道。

“混蛋!”芽衣生平的第一次爆粗口,獻給了弦一郎同學。

真田很淡定的看著比賽,很淡定的無視了她。

“打……打回來了。”

“好厲害,竟然在部長對他用‘滅五感’後還能打回來。”

“六比零,幸村獲勝。”

真田對仁王點了點頭,仁王聳肩,認命的跑去驅趕周圍圍觀群眾。

芽衣第一時間衝進了球場,跑到幸村那裏,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這是為夏樹打的,同時也是為我自己打的。沒錯,我確實知道將來的事,我確實重生了,但那又怎麼樣?當初的我淺倉芽衣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幸村精市。”她丟下這句話,連忙跑到夏樹的旁邊。

“夏樹,你怎麼樣了?”她扶起夏樹,擔心地問道。

夏樹搖了搖頭,把視線轉到幸村身上。

幸村似乎被芽衣的那一巴掌打愣住了,怔怔地站在那裏,直到真田走近他他才反應過來。

“幸村,網球不是你用來發泄情緒的工具,你剛剛的這場比賽,很讓人失望。”真田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語調毫無起伏。

“抱歉,做過頭了。”幸村苦笑,手撫上臉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去上一點藥吧。”

幸村點了點頭,跟上真田。

“等等。”夏樹在芽衣的攙扶下走近他。

“還有事嗎?淺倉學弟。”

“我不是小孩子了幸村學長,我和亞希之間不是小孩子在玩扮家家酒,如果你一定要反對,請給一個理由。”

幸村轉過身,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淺倉君,既然你沒有勝過我,那麼,請遵守諾言,以後和亞希保持距離。”

“夏樹?”芽衣偏過頭,擔憂地看著他,那隻抓著她肩膀的手,在顫唞。

“我們走吧。”幸村拉了拉掛著肩上的衣服,對真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