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覺得自己也很渴……原本就口幹舌燥,此時更甚。他聲音有些沙啞,問:“我也渴,怎麼辦?你幫我倒一杯好麼?”
林朝英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咬了咬唇,將手裏的空茶杯塞到他的手中,聲音難得別扭起來,“你自己倒去。”
但是男人卻連茶杯帶手一起包住,讓她無法順利抽出來。
“阿英……”男人溫熱的大掌包著她的。
她抬眼看向他,這麼一看,卻看進了一雙飽含情|欲的眸子裏去。
他臉上帶笑,但眸光卻灼熱不已,他抱住她的手,將她往他跟前拉。“我心裏很高興,但我怕我會控製不好,不小心弄傷你。”略頓,他的語氣又有些窘迫,但又力持自然狀,“你知道的,平日跟幫裏的兄弟粗手粗腳習慣了……”
洪七公話還沒講完,林朝英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咬著唇,抬眸看向他,臉上一片紅暈,語氣帶著幾分嬌嗔,“洪七,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洪七公迎著她那微嗔的視線,又聽到她的話,腦子“轟”的一下,阿英都說他想太多了,他覺得這回自己再要瞻前顧後他就不是男人了。於是他放開她,然後將她手中的茶杯拿了過去,倒了一杯茶喝了,再將茶杯放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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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怔愣,這是什麼情況?然後在她還沒回神的時候,她突然被他抱住,足尖離地了,睜圓了的眼眸跟他炯亮的黑瞳對視著。
“嗯,我確實是想太多了。”他的聲音很沙啞,呼息和她的交纏,曖昧又親密。
要是平時他這麼神來一筆,林朝英肯定要笑死了,但是現在她笑不出來,因為他的眼眸像是被墨渲染開一樣,眸光變得深沉,像是寧靜又深邃的海,看似平靜,但在平靜的偽裝下,正等待著機會吞噬那在大海上的東西。
“你……”她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
唇舌交纏,而後分開,他幹脆將她橫抱起,大步走向大床的方向,將她放置在柔軟的被鋪上,然後他跟著覆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額頭抵著她的,帶著□的聲音很沙啞不已:“這是我第一次與你這麼貼近。”
林朝英躺在被鋪上,看著懸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藕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
她笑得有些妖嬈,魅惑不已,她抬起身體,鼻尖蹭了蹭他的,“我們以後會有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彼此赤|裸相擁著,笨拙而又青澀地探索彼此身體的秘密;第一次全然放鬆自己,雙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接受他的入侵與占有;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領略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跟隨著他進行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交歡……他們果然是有著很多的第一次,然後日子在彼此的相互適應中流逝,雖有小吵小鬧但卻平穩快樂。回想那些日子,都隻有一個淡淡的影子,但是心中卻覺得很滿足。
夢中醒來,忽然感覺有個人在輕舔著她的唇,林朝英模模糊糊地張開了眼睛,隻見洪七公帶笑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她一愣,與他的眼極近地對上。他們成親已經三年,成親後她偶爾會在他的宅子住,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自己的宅子,因為洪七公因為丐幫的事情經常在外奔走。他這次離開揚州已經兩個月,昨個兒雲管事還說他的歸期應該是半個月後,怎的現在就回來了?
“你回來了?”她眼睛有些迷蒙,聲音帶著慵懶的鼻音。
他低笑著,深邃的眼裏似乎是燃燒著兩把小火,“想你,所以就趕緊回來了。”語畢,吻隨即落下。他的吻總是大膽又直接,霸道又激烈。夫妻三年,他知道該要怎樣能讓她動情。
適才一進臥房,就看見她手裏拿著一本書籍斜倚在榻上,眼睛闔上,似乎是睡著了。那樣安詳又美麗的模樣,讓他心房騷動著,隱忍了兩個月的欲望隨即被喚醒。
三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事情,楊鐵心找到了,為了報恩,他跟著雲竹青為林朝英做事;楊康郭靖到了可以開始練武的時候;梅超風與黃藥師的大弟子陸乘風訂了親,聽說年內就會成親;李莫愁已經開始在林苓的指導下開始修煉古墓派的入門武功了。而她,這個被他抱在懷裏的女子,脾氣一如既往地霸道且囂張,但卻越發地嬌媚,讓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忘了說,去年他們夫妻去桃花島的時候,小黃蓉十分喜歡林朝英,林朝英一時興起,向馮蘅討了黃蓉來當她的關門弟子,以後就再也不會收徒。
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榻上,雙手來回愛撫著她身上迷人的曲線,而後,他一手從胸`前的襟口滑入,另一手探入她的裙擺。眼前的女子眼睛微闔著,順從地抬起頭。完美的下巴曲線與頸項形成世上最美好的弧度,男人見狀,眸光加深,他低頭,在她的頸項用力吮吻著。
林朝英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修長的腿也環上他的健腰。
意識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