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車,郝玨元猜想楊尚一這會兒不是在睡懶覺就是在忙於工作,一般宅男有兩種,睡的一種和工作的一種,料想大叔屬於工作的那種,郝玨元樂嗬嗬的讓司機開車到某小吃店買了兩份小吃,外加兩份甜品點心,這才滿意的趕往楊尚一所住的小區。
坐在車上倒不覺得穿著高跟鞋會怎麼樣,從小區門口走了一百來米郝玨元就想吐血,無奈的盯著腳上十厘米高的皮鞋,額頭的汗水一滴滴的掉下。
“得不償失啊,我這雙腳趾估計晚上準會起泡,唉,我這麼辛苦到底是為哪般嘛?”望著楊尚一所住的那棟樓,郝玨元打了退堂鼓,猶豫著要不要放棄算了。
“人生啊,它就是一場不能預知未來的遊戲。”重重舒出一口氣,郝玨元看看手裏的食物咬著牙堅持。“但是,半途而廢可不是師太的作風,大叔喂你就等著接招吧,師太來啦。”
還在做美夢的楊尚一被連續不斷門鈴聲弄醒了,惱怒的將被子蓋過頭後依舊是不死心的門鈴,於是終於忍不住了,吼了該死的,慢騰騰的起床下樓。
“誰啊?”
“送外賣的。”
聽口氣楊尚一很不高興,郝玨元可不管那麼多,反正他越是不高興她就越興奮,十足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樂享其成。
楊尚一打開門,果然看到一個提著飯盒的人站在門口,還真當成送外賣的了。
“我訂餐的時間在十一點半,現在還不到十一點,你們餐廳的服務‘超前’了嗎?”
“呃——”郝玨元說不出話,目光在楊尚一的身上上瞄下瞄,最後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大大大叔,風景不錯,不錯。”
楊尚一愣了一秒,才發現眼前送外賣的女孩靚麗清純,笑容迷人,卻也正是公司裏人人敬畏的師太郝玨元,然而她剛才說的話……低頭一看,楊尚一感覺瞬間被一桶冷水從頭澆下,整個人涼了個透,腰下的黑色褲叉緊緊包裹著身體,說不出的曖昧。
郝玨元隻覺得自己是個撞桃花但命裏卻沒有桃花運的人,不過大叔的身材卻實不錯,白白的,感覺柔柔的,嘖嘖嘖——
呃——,郝玨元,你在想什麼?
拍拍頭,郝玨元笑了笑,還好大叔早就迅速的消失於現場,要不然肯定會罵她是花癡。調整好狀態,郝玨元自顧自進門,至於待會兒大叔要怎麼吼怎麼罵,她已經想好了對策。
脫了鞋,郝玨元鬆了一口氣,兩隻腳丫已經發紅酸痛,幸好沒起水泡,活動活動就可以恢複。至於這身衣服,低胸吊帶衫加熱褲,隻不過身材消瘦,前不太突後不太翹,隻能用小巧來形容了,連玲瓏都不敢
悄悄的把胸口的衣服邊緣提了提,覺得沒有太露郝玨元才滿意的把東西放到桌上,上了趟洗手間出來,楊尚一正好從樓上走下來,臉色凝重,眉頭緊皺,看樣子不會輕易饒了郝玨元。
“郝玨元,你給我過來。”楊尚一站在沙發邊上向郝玨元招手,郝玨元咬著下唇,低著頭兩手捏著衣角楚楚可憐的走向楊尚一,在五步之外怯生生的停下,頭也不敢抬起。
“大叔。”聲音有些哽咽,郝玨元‘一不小心’沒忍住抽泣一聲,然後用力的抿緊嘴巴一副怕死的樣子。
胸腔裏積聚著怒火明明就要暴發,可郝玨元這小鳥怕生、弱不禁風的樣子直讓他心癢生憐,瞪著眼氣得半天說不出話,結果隻冒出來一堆的‘你’字。
郝玨元心裏偷笑,臉上卻是欲哭無淚,抬頭看大叔時眨著眼似乎‘傷’得不輕,“大叔你罵我吧,反正我從來沒聽過大人的話,壞孩子做錯了事就必須接受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