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院子裏,手中拈著一朵白菊。那是這座園子中最後的盛開的菊花,開的太晚了,有點不合時宜,但還是在秋風的蕭瑟中頑強的存活了下來。此時卻被她折在了手中。

有腳步聲傳過來,在這空曠的院子中顯得很大聲。

走廊處打了個彎,腳步聲停止了,然後是男人清冷中隱含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痛楚的聲音:“星溯,你在啊。”

“你在這裏,我不在,又能去哪裏?”她沒有動,隻是緩緩的回答。然後對著手中的菊花吹了一口氣,花瓣紛紛都落了。

“星溯,我......”男人見她不回頭,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

“有很多人嗎?”她緩緩回頭,一雙翦水秋瞳靜靜凝望著男人。

她聽到了,雖然腳步聲很輕很輕,但她還是聽到了。因為有“她”的存在......垂下頭,望著廊下那湖開滿殘荷的池塘,泛著淺波的水倒影出了她模糊的影子,在她影子的頭部,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黑影。

“不是我做的,為什麼你不信呢?”她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男人的麵前,“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對不起,星溯。”男人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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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不相信,親眼所見,多少人親眼所見,不隻是他,還有別人,甚至是她的父親,她百口莫辯。他也不想相信是她幹的,在他的記憶中她一直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雖然有點調皮,有時讓人頭疼,但是......但是她怎麼會犯下滔天大錯呢?

“那些女孩子是無辜的,星溯......”

“不要再說了。”冷冷打斷男人的話,她把淚水硬生生逼回了心裏。有什麼從一開始就錯了,即使那麼努力,但是結果已經注定是個悲劇,誰也改變不了。

“你不要後悔。”她忽然揚起笑臉,未幹涸的淚痕還在臉上,但是嘴角卻高高的挑起。

“永遠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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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千雪揣著自己寫給赤也的“為了打敗真田黑麵神幸村主上還有柳狂人的絕對不放棄努力前進前進前進大特訓”計劃書,興高采烈地踏出了家門,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柳生比呂士推著車子從他們家的方向走了過來,看見千雪。柳生揮揮手,千雪就停下來等了一會他。

“起來的挺早,”紳士推推眼鏡,“我以為我還得在門外叫你一會。”

“哪裏,說好了早點帶他訓練的。”千雪揚了揚手裏的計劃書。

“你還真是認真啊。”柳生不動聲色。

“那當然,我可是答應了人家啊!”千雪微笑,“就算到最後他還是打不過那三個人,但他畢竟努力了。應該不會有遺憾。”

“嗬,上來吧!”柳生拍了拍自行車後麵的座,“早點去,學生會還有事情。”

千雪遲疑了片刻,還是爬了上去,一隻手扶住柳生的腰。

紳士不愧為紳士,自行車都騎得那麼優雅,速度很快但是很穩。

出了小區,過了三個街區後,兩個人看見幸村和真田推著車子等在路口,見他們過來了,兩個人跨上車子跟了上來。

“起得很早嘛!”幸村笑。

“怎麼都是這句話。”千雪鼓嘴巴,“我一向起得很早,遲到的那是歐尼醬sama。”

“你怎麼這麼叫他?”真田少年問。

“啊!你不覺得這樣稱呼很萌嗎?我看火影的時候就希望有一個宇智波鼬一樣的哥哥!”千雪雙手交握抱在胸`前,“但很可惜的是風間千景他已經長成了一隻大蛇丸,我也隻好在稱呼上過過幹癮。”

真田少年不怎麼看動畫片,所以對於風靡日本學生界的《火影忍者》也隻是了解一個皮毛,他聽不懂。

“你為什麼會喜歡宇智波鼬?”騎車子的柳生發問了,“他可是滅了宇智波一族的叛忍,是個壞蛋吧。”

“你不懂。”千雪目光虔誠,“宇智波鼬是最偉大的歐尼醬!”

就是就是,你們怎麼會知道宇智波鼬其實是個萬年好哥哥,為了他親愛的弟弟不惜背負了一族的血債,在黑暗的道路上漸行漸遠,親自設計自己被最愛的弟弟殺死,為他鋪好了一切道路,即使被木葉如此迫害,還為木葉當了雙麵間諜,最後竟然還說出了“我是木葉的宇智波鼬”這種話。“佐助,不管你以後如何選擇,我都會永遠愛你。”千雪還記得最後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真的很感動的哭了。

“偉大?”柳生很無奈,“你怎麼知道?他可是個壞蛋啊。”

“疑點有很多好不好,自己找就會發現。”千雪嘟嘴,“而且這是女性的直覺,要不然跟你打賭!”

柳生搖搖頭,沒說話。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千雪趁柳生減速的時候從後座上蹦了下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