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想著我……辛苦了,哲也,父皇交代的事情都很麻煩吧?”紅衣內親王低著頭,看起來有點自責。
“隻要想到之後能見到你,就不苦了。”白衣男人掐了掐紅衣內親王的小臉蛋,兩個人相擁著緩緩往前走。
“喂喂,別自言自語了。”千雪戳了戳仍舊不在狀態的幾個人,“他們往前走了啊!”
一幹聽牆角的人們趕緊跟著兩個人往前走過去。白衣男人帶著紅衣姑娘穿過了最熱鬧的街市,來到了城外小河邊。小河邊種了整整齊齊的兩排柳樹,一座紅色的橋架在河麵上。小河中浮著許多從城中漂出來的河燈,一點一點的亮光如星光般點亮了河麵,光華璀璨。
“看來今天是盂蘭盆節啊,要不要放河燈?”衝田總司忽然說道,然後一盞漂亮的紙河燈就被遞到了千雪的麵前。
“咦?你是從哪裏弄得啊?這裏不是幻境麼?我以為隻能看啊!”千雪接過河燈,很高興的跑到河邊,俯身跪下,小心翼翼的把河燈放入水中,閉著眼睛趕緊許了個願望之後,把河燈小心翼翼的推遠了。
“咳咳,小呆,注意一下。”柳生比呂士推推眼鏡,轉過了頭。
“怎麼了?你們也想放?”看見丸井文太不停地點頭,眼中有躍躍欲試的樣子,千雪站起來跑到衝田總司的身邊揪他的袖子,“總司,還有沒有?”
拜托讓你注意一下不是因為我想放河燈啊!柳生比呂士內心在咆哮,你個傻姑涼你知不知道自己穿的是校服短裙子啊……
“好像是白色的吧……”幸村突然捂著嘴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讓柳生和真田都黑了臉。柳正在寫字的手一頓,筆在本上劃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看來自己還是不夠淡定啊!柳把寫壞的那頁紙撕了下來團成團扔進河裏。
“有。”衝田總司對孩子最沒轍了,看著丸井文太的星星眼很快敗下陣來,從袖子裏又掏出了好多紙燈籠。鳳凰火拍拍翅膀飛過去,突出小火球一一點燃這些燈籠,千雪和文太抱著燈籠歡喜的發給大家。
“噗哩~不是說是幻境麼,可以放燈籠?”仁王狐狸挑了一盞挺花哨的燈籠,問衝田總司。
“是根據記憶構建出來的幻境,隻要不打破記憶的定向流動是可以幹一些別的事情的。”衝田總司抱著肩膀靠在樹上看千雪和文太發完河燈又跑到小河邊去放燈,“比如城裏麵有人在放燈,那麼我們也可以放河燈,隻要不打擾到記憶中的人。比如剛才我們不可以幫助紅衣內親王撈金魚,就是這個道理。文太那會不是也去吹風車了麼?”看著因為千雪跪下而越來越往上的裙擺,衝田總司扶額,自言自語:“我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文車妖妃呢……”一邊說一邊走過去,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件紅色的披風在千雪的肩膀上,長長的披風裹住了千雪整個人後,還有一部分垂到了地上。
“咦?”千雪摸了摸披風。
“晚上涼,多穿點。”衝田總司睜著眼睛說瞎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謝謝!”還偏偏有人信了。
“看不到了呢……”幸村突然又說。
“看不到什麼?”千雪挺奇怪,回過頭問。
“沒什麼沒什麼!”大家連忙搖頭,全都衝到河邊去放花燈,千雪和文太很奇怪的看著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積極的人們。
“噗哩~都許願了沒?”仁王把河燈推進水裏,順手揉揉跪在地上的千雪的頭,意外地發現千雪的頭發很柔軟,於是又揉了揉。
“仁王前輩你還揉上癮了啊!”千雪嫌棄的打掉了仁王雅治的手,“許了啊!”
“說說看?”仁王靠在河邊的樹上,笑的像個狐狸。
“我許願天天都有蛋糕吃!”文太舉手。
“立海大兩聯霸沒有死角!”真田十分嚴肅。
“願望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呀。”千雪撐著文太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歪著頭看著真田,“弦太郎你說得太快了。”
“太鬆懈了!”真田憋了半天,來了一句。
“不過不用擔心嘛,你的願望我替你實現啦!”千雪微微一笑,拍拍手,轉身看著在河裏越飄越遠的河燈。
“看!有情況!”柳蓮二忽然說道,於是大家的目光全都被在河邊柳樹下約會的兩個人給吸引過去了。然後大家看見,紅衣內親王靠在白衣男人的懷裏,白衣男人的頭越來越低,最後——
“啊,還是不要看了。”柳蓮二忽然又說道,然後他話音未落,柳生就出現在了千雪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幹嘛!”千雪十分不滿,正進行到關鍵時刻怎麼可以打斷我呢比呂士!
一雙略略眯起的丹鳳眼看著柳生,明明白白在控訴。
柳生推推眼鏡,伸手把千雪鬆開的披風帶子係好:“帶子開了,著涼了不好。”
千雪懷疑的看著柳生,然後一把把他扒開探過頭去看,結果兩個人已經分開了,紅衣內親王靠在樹上正說著什麼,白衣男人一隻手抵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