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而這件事情……需要大納言大人幫忙了。”安培大人忽然麵向服部哲也,對他微微一鞠躬。
“若有用得到的地方,還請安培大人吩咐。”赤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自動站起來對著安培大人鞠躬了。
“那麻煩愛卿了!安培家乃是陰陽世家,孤本不用擔心,但是過兩日就是星溯的婚期……”天皇一邊說一邊按著額頭,“要不然婚期推遲如何?”
“臣以為不必。”服部哲也起身對著天皇長拜,“帖子已經發出,若是婚期推遲,此事張揚出去,必將人心浮動,不利於社稷。”
“說的也是,那交給兩位愛卿了,不要叫孤失望啊!”天皇說完,揮揮手示意兩個人可以退下了,自己也起身從屏風後麵離開了。
“安培大人需要在下幫助什麼?”赤也聽見自己說道。
“服部大人最近過的……不太順利?”安培大人答非所為。
“為什麼這樣講?”赤也感到心髒一抽,嘴上卻淡淡說道。
“說是幫忙……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安培大人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柄刀遞給服部哲也,“這是我家祖傳的斬鬼刀,名為鬼切,據說是源賴光將軍贈送給晴明老爺子的禮物,請大人拿來防身吧。”
“謝謝安培大人,但是不用了……”服部哲也話未說完,就被安培大人把刀硬塞入了他的手裏。“大人最近惡鬼纏身,還是來把刀防防身比較好,這把鬼切曾經切下了茨木童子的手臂,鬼怪不敢輕易近身,還請大人收好。”安培大人說完衝服部哲也鞠了一個躬,轉身離開了。
“請問!安培大人!”服部哲也緊緊攥著鬼切,突然開口,話卻未說完就閉上了嘴巴。
安培大人停住了腳步。風吹起她的羽織,獵獵如刀展。
“您自己是怎麼想的呢?”良久,安培大人才開口,聲音很輕,簡直要破碎在了風中,“有些時候還要相信您的心啊。”
相信心?怎麼相信心呢……當懷疑的種子被種下,還有多久才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
淡青色的霧氣洗過去,周圍的場景開始模糊,赤也知道,這是又要換空間了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千雪一行人跟著星溯來到了皇宮裏麵。星溯是偷偷跑出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所以她在皇宮之中一路是東躲西藏,避開了所有的守衛,卻沒有往後宮去,而是偷偷去往了天皇的寢宮,不曉得要幹什麼。
“噗哩~這內親王是要夜襲他老爹嗎?”皇宮挺大的,走了半天還沒到目的地,仁王狐狸覺得有點煩,於是說了個挺冷的笑話打算活躍氣氛,哪知大家都不鳥他,隻有幸村笑眯眯的來了一句:“雅治,你很閑?”
開玩喜,每當幸村這樣笑眯眯的時候準沒好事!仁王狐狸識時務者為俊傑,趕忙主動積極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
“其實我也挺奇怪的,這內親王不回自己的住的地方睡覺去,跑到她老爹睡覺的地方來幹嘛?”千雪一邊說一邊停住了腳步,大家都停了下來,然後看著星溯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帖子窗戶上偷聽。
“那是……”千雪眯起眼睛。
“鬆之閣,在古代是議事的地方。我猜這內親王大概是想催天皇趕緊把她嫁出去?”柳蓮二翻翻筆記本,說道。
“這是有多恨嫁,為什麼非要在切原那小子身上吊死呢……”文太還沉浸在自己推理出來的“真相”中,對赤也是無限怨念。
“不對勁啊……”千雪盯著貼在牆上的星溯,越看越別扭,“我怎麼覺得好奇怪呢?那個內親王是忍者嗎?那種**的姿勢都做得出來?而且她剛才可是躲過了皇宮的重重守衛,身手堪稱敏捷啊!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內親王,你說她會個跳舞唱歌這不稀奇,可是那麼利索的身手,怎麼看怎麼不配她的身份吧!”
“噗哩,有道理。”仁王狐狸點頭。
“難道這是個被掉了包的內親王?其實是個敵國的女忍者化裝潛入的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文太眨著雙眼又開始了無限的幻想。幸村笑眯眯的對桑原打了個手勢,老好人默默地伸出手,一手捂住了文太的嘴,另一隻手圈著他的脖子把他拖向了柳蓮二的身後。
“說的倒是有道理,但是怎麼想都不太可能吧?”紳士把眼鏡摘下來擦擦,然後又帶了回去,“這應該是個狗血的言情劇而不是推理特工劇。所以丸井你提出來的不太可能。有沒有一種情況,在內親王是真的這個前提下,她所表現出來的身手不符合她的身份這件事情是成立的?”
不愧是看阿加莎克裏斯蒂的推理小說長大的,連提出的問題都這麼有深度。大家托著下巴紛紛開始思考。真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又閉上嘴沉思了。
“你想說什麼?”衝田總司歪著腦袋對真田笑。
大約是出於對這位劍道前輩的尊敬,真田沒有說出“太鬆懈了”這等口頭禪,他想了想才說:“隻有一個猜想,但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然後在幸村的微笑之下,真田緩緩道:“星溯內親王被人控製了。”
“噗哩,有門。”狐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