騖政一字一句的說,“我姓淺川。”
“哦呀!是嗎?”竹下穹心裏的弦慢慢地鬆開,確實,這些忍者一個個都強悍得不似人類,也許在哪裏得到了什麼寶貝或是有什麼家傳救命法寶也說不定,自己怕是太大驚小怪了。
“那恐怕是我記錯了,真是對不起!在下名為竹下穹,以後需要藥膏可以盡管開口,在下雖然隻是個軍醫,但就是藥膏多得很,請不要客氣。”
而且這若是真的話,他對那些個寶貝還真是感興趣得很,這個人,要好好結交才是。而且自己剛剛確實是太失禮了。
“還是不要了吧?給醫生帶來麻煩什麼的……”
“請淺川君千萬不要推辭,在下剛剛一而再再二三的……嗬嗬,不提也罷。”
“嗬嗬,再推辭就顯得太虛偽了,那我也不推辭了。雖然醫生應該早就知道了,鄙人命為淺川騖政,但還是正式介紹一下為好,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
“一定一定。”
“好說好說。”
奸詐奸詐。
狡猾狡猾。
兩個人笑臉對笑臉,心裏算盤打得啪啪地響。
但旁人看兩老大爺們笑得那個春花燦爛的樣兒,心裏寒顫啊!
“喂!淺川!走了!”
“來了!”華梟還在慶幸自己看了替死鬼床頭前的名字,要不然就麻煩了。
螞蟻雖小,捏死是可以,但現在不是晚上,月黑風高的才好幹那勾當不是,更何況千裏之堤,潰於蟻穴,她要小心。
刀過,人頭飛了。
第一天過去了。
劍橫,人變兩截。
第二天過去了。
然後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砍啊殺啊的,不就那些嗎。
倒是淺川騖政和竹下穹關係近了起來。
倒也不需要什麼驚天動地的,竹下穹本就是來替他死去的師傅來的,人還小,正值熱誠的時候,欲望心也有,就好接近。
而華梟急需一個能證明淺川騖政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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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華梟很快麵臨一個問題。
那就是洗澡。
親乃嚴肅點,不許笑 =。=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淺川騖政借故擺脫了竹下穹一起吃飯的盛情邀請,在自己的房間留了個分·身,就朝敵方(?)跑去了。
好吧準確來說是中間的地方,離雙方都有一段曖昧的距離,這樣即使被人發覺了也不會立即就被攻擊。
淺川騖政緩緩從自己麵上揭下一層皮,再撤去了幻術,赫然一個女人姣好的麵孔出現。
華梟一邊胡思亂想著如果被人發現一定會很麻煩吧一邊迅速撤下衣物,蹲進自己製造出的小溫泉裏,深深呼出一口氣,“啊,好舒服……”
“雖然清洗一空這類的小法術也可以,但果然還是泡在溫泉裏好啊,果然我就是一個享福的命,先自拍個恩。”
“而且這張皮貼在臉上怎麼想怎麼不舒服!還是經常揭下來透氣的好。”
“話說這張皮從哪個人臉上接下來的來著?”
“這場戰役什麼時候才能完啊……不過也快了,和對方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沒有可比性。”
“不行了!——說了這麼多話還是好想就這麼睡著啊啊啊,溫泉賽高也是有壞處的!”
掃興。
實在是太掃興了,華梟悻悻起身,剛圍上浴巾,不速之客也恰到好處地出聲。
“你故意的。”
“你娘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