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這種事情到是不常見,難道家長大晚上還放她出來開party?
“先回去在說,看樣子隻是昏過去。”
而這位昏過去的少女,便是用天使驅逐咒對自己驅逐的麻倉莎娜。
路上Sam用聖水給莎娜擦了小臉,在車燈下完全能看出這張標準東方臉的漂亮程度。連在一邊開車的Dean都忍不住吹了個壞快口哨,
“我以為這年代大家都喜歡身材飽滿的人婦,什麼時候這種青澀的小鬼頭也有人要了?”Dean嘲諷地看著路況,再轉一個彎就到了這兩天住的汽車旅館了。
也幸好是大晚上,看門的人早就睡著了。兩人遮遮掩掩地回到旅館裏,Sam把莎娜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看到Dean正拎起電話按著按鈕。“你是打電話給警察局還是幹嗎?”
“當然,難道我們還要等這個小孩醒過來?這一看就不是惡魔做的事情。”惡魔可不會好心地留下一具還有生氣的屍體。
“這樣會比較我們會有麻煩的,”對於哥哥的不懂腦子Sam也已經習慣了,“先等她醒過來再說吧。”
Dean見Sam已經決定,便掛了電話,幸好還沒有打通,一直在忙音中,不然還要和電話那頭的警花接線員聊天打太極。
深夜,兩位溫切斯特兄弟一個躺在沙發上打著呼嚕,一個趴在桌子上留著口水。而被強行驅逐震暈的莎娜終於清醒了過來。
長期的安寧生活並沒有讓她警覺心下降,所以在醒過來的同時,她側耳聽了一會兒房間裏的動靜。兩個男人睡著的聲音,可以判斷沒有危險。
她睜開眼睛,打量起昏暗的房間來。是一處非日式的現代房間,非實心木的牆磚,以及俗氣地浴室和簡陋的家具環境,無疑不說明她現在在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她用餘光觀察了會兩個男人,都是算的上年輕強壯的歐美人種。
難道被驅逐到了日本以外的國家?
這下糟糕了!
沒有護照,沒有身份證,難道跑到日本領事館說自己被□了,然後用了天使驅逐術把自己不小心驅逐到了這裏?別開玩笑了,大使館的人一定會把自己當做神經病患者處理的。
莎娜摸了摸身上,又看了眼浴室裏掛在牆上的浴衣。她嗖地從床上彈起,一個箭步地竄到了浴室拉下那件浴衣穿上。
然後聽到了手槍上彈保險栓打開的聲音。
“果然不是一般人,不過這家夥有不是惡魔,你到底是什麼?”
莎娜回過頭,看到個字較矮的那個一臉警惕地看著她。“我是莎娜,麻倉莎娜。”
“11區的?”Sam不太相信地看了自己兄弟一眼。
“是的。”莎娜雖然沒有赤腳,但是因為上身的衣服和褲子都被安培晴明給毀壞,所以浴衣加牛仔短靴顯得十分不倫不類。“感謝你們救了我。”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在路上發現了你,你全身……”Sam攔住Dean的手槍,他覺得眼前這個少女不會傷害他們。
莎娜深深地瞧了他們一眼,不怎麼爽快地咬了咬牙。“就像你們看到的,我差點被人強|奸了,不過我逃出來了。”
Dean和Sam同時挑眉,但是矮個子似乎十分謹慎,他依舊用手槍對著她,又問:“剛才我們是故意裝作在睡覺的,你那一手不是普通小孩子做到的,而且你看上去還是個未成年人。”
“啊~非常抱歉,忘了做正式介紹,我發現你手裏的那把匕首不是普通的匕首。”莎娜努了努嘴,“我是麻倉莎娜,從11區來。我們家族是主要從事通靈事業,我是一名陰陽師,現在就讀於東京冰帝學院國中二年級。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現在就用筆記本查找我們學校,甚至可以在近期我們學校的網站裏找到我的名字和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