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了不被有心人拿走使用。”死亡輕輕點了點桌子，立馬有一杯顏色怪異的水果汁出現在桌子上，“你可以去東方找找。”
東方？莎娜自己就是從東方島國來的，但是在島國那麼久了，卻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號角的存在。“天朝？”
死亡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停下手中的刀叉，望著窗戶外約莫幾秒。“溫切斯特來了。”
莎娜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弟弟，但是她知道話題就到這裏，死亡不想和她再多說什麼。
而這時候，Dean拿著一把像鐮刀一樣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Party？”他步伐小心地移動到兩人身邊，眼神不斷在莎娜和死亡身上掃視，“還是已經討論說我什麼時候死？”
“Dean，你太自以為是了。”死亡依舊切著盤子裏的披薩，隻是語氣沒有了之前的柔和，更為生硬一點，“坐。”
死亡讓你坐，你敢不坐嗎？當然不可能，所以Dean選擇了坐下來，而手中的鐮刀這個時候也忽然滾燙到從他手中落下。
“謝謝你物歸原主。對我來說，我的地位和你的地位，well，”死亡喝了口果汁，又瞧了眼已經放下刀叉的莎娜。“試想如果桌邊有個細菌坐著，並且開始惡聲惡氣的說話，你會怎麼想。”
雷神陣陣，閃電把死亡枯瘦的臉照的更加猙獰。
莎娜和Dean坐在他正對麵，心裏真的不怎麼好受。可是就是這樣的低氣壓，強壓住心裏的顫唞和不安，還有恐慌，去麵對一個殺人如麻的神明。
“這隻是小小太陽係裏的一顆小行星，銀河係裏的滄海一栗。我老了，Dean，非常的老。所以我才要讓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麼渺小。”他的聲音低沉卻嚴肅，像退役的軍人臨死時那種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可是這不能影響他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肅殺。
Dean看著他用盤叉舀了一塊還在冒著熱氣的披薩，然後放在了自己麵前的盤子裏。
“吃吧。”
可是在Dean眼裏，麵前這塊肉餡超多的披薩，幾乎和死亡劃上了同等好。誰知道吃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他不安地又看向莎娜。可惜莎娜也是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這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簡直要折煞了他的精神。
Dean吞了口口水，手腳哆嗦的拿起餐盤邊上的刀叉，心裏想著橫豎是一刀，而且身邊還有莎娜，這個小天使絕對不會讓自己就這樣死去的。
可惜他隻猜中一半，要是Dean是個不認識的人，莎娜絕對會冷眼旁觀的。她才不管人類是死是活呢。
就像吞毒藥一眼，吃下一口，連咀嚼都感覺是在嚐蠟。
“很好吃吧。”
Dean的表情實在太有意思了，莎娜雖然很想笑，但是看到他慢慢放鬆的樣子也知道他臉皮絕對比她想象中的厚。
Dean咬了大概沒多久，才吃出來披薩的味道，的確很好吃，可是這不是他來這裏的原因啊。“我能問一下，你多大了嗎？”
這個問題有意思，莎娜也轉過頭注視起死亡來。
可惜死亡完全不給他們看正臉，他依舊自管自的分屍著披薩。“和上帝一樣大，可能更老。我們倆都記不得了。生命，死亡，雞肉，雞蛋，都毫無意義。最終他的生命也將被我終結。”
上帝？
莎娜和Dean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了“不可能”這樣的字眼。Dean首先撐不住氣，他驚訝地質問道：“你要終結上帝的生命？”
“Oh，Yes。”死亡回答道，“上帝也會死，De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