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你誤會大了。」
綱吉沒辦法的歎口氣,耐心的向他解釋,
「隻是因為偶然才帶在無名指上的。就算帶在無名指上也不代表是情人送的啊……」
「這樣啊……」獄寺聽了之後,又露出有些寂寞的樣子,「說的也對呢……」
「她也是,一直都戴著戒指。」
綱吉凝視著孩子的背影,一瞬間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孤單,
好像,多到讓自己都有些不能理解。
明明以為已經了解他的,卻在過去的時光裏發現一個又一個,無法彌補的缺憾。
「『她』是指……」
「他們說是我的……我的……」獄寺拉著綱吉繼續走著,「……明明就有另一個媽媽的……為什麽我和姊姊的媽媽不能是同一個呢……」
隱忍著什麽一般,獄寺的聲音有些發抖,小手握得死緊,
「……媽……那個女人,從我三歲之後就沒有出現了……」
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跟外人講,但是有時候,對於自己的身分,自己的處境……
不,這都不重要,而是,『不能說』這件事情,更讓他覺得痛苦。
「想叫媽媽就這麽叫啊,」綱吉微笑,手輕輕的回握了他的,
「至少,在我麵前可以,我會保密的,所以沒關係。」
「澤田你到底……」然後小獄寺突然臉有些微熱的,「那我、我也可以……叫你綱吉嗎?」
「嗯。」
「那,你……你也可以叫我……隼人。」『隼人』的部份特別小聲。
「如果你叫我綱吉的話,我就這麽叫你。」
獄寺回頭,看到綱吉又露出的燦爛笑容,不由得也開心的笑了,隻因為單純的感到暖和。
在這城堡中沒有同年齡的玩伴,姊姊也僅僅是血源牽起的關係,卻輕易的從這褐髪的少年身上感受的溫暖。
穿過一整排的盔甲,視野突然豁然開朗,偌大的廳堂,卻沒有人在。
隻有一台鋼琴靜靜的擺在那裏,散落的琴譜彷佛有人剛離開不久一般,等待著人來翻閱整理。
「隼人,你會彈鋼琴對吧?」
綱吉在經過那架過份巨大的演奏鋼琴時,忍不住拉住了往前走的獄寺,綱吉還是首次看到,突然覺得從小就可以表演的獄寺真是厲害啊,就算是早知道它很大,第一次看到還真是讓人吃驚。
之前看到獄寺的手指非常非常的纖細,不是說彈琴的人手指都會很漂亮嗎?
乾脆彭哥列也來買一台,叫隼人彈彈好了(隻要預算恢複正值的話應該可以……)。
「嗯,是媽媽敎的,然後有自己學。」
「耶───真厲害啊───」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彈給你───」
「哎呀哎呀,這不是獄寺少爺嗎?」
綱吉轉過身去,是兩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他們一身精致的打扮就知道在這家族中也算地位不差。
「還帶了個不認識的家夥逛城堡啊?您的朋友嗎?」雖然都用著敬稱,口氣卻十足的嘲諷。
綱吉微微皺眉。
獄寺再怎樣說也是這裏的少爺吧?雖然早聽聞他家中複雜的狀況……
「您是想彈鋼琴嗎?說的也是呢,因為您除了能在演奏會上表演這個之外,也沒什麽可幹了吧……首領大人會很高興的。」
「雖然對外宣稱您是那一位夫人的兒子,但是啊……畢竟還是不應該生下來的呢……所以說啊,哪個家族會需要您這種……」
「不過您要是脾氣不要過度的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