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答應我嗎?就算會哭泣,就算會悲傷,難道你真的比不上那些嘲笑你的人嗎?」更加緊擁住那孩子。
「不要讓你的過去遮住了你的未來,總是要前進,我所認識的獄四隼人是這樣的吧?」
「我沒哭、我才沒哭呢,笨蛋。」帶著淚,小獄寺對著綱吉笑。
「嗬嗬嗬……明明就哭了……愛逞強……」伸出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淚水。「就算落淚也好,請你一定要一直前進,直到你成為……」綱吉講到一半突然停住,然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看得獄寺不明所以。
不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了解了嗎?
隼人,你對我真的很重要。
甚至沒有辦法想像沒有你的日子,
如果,當初你沒有找到我,沒有毫無退縮的前往日本的話,如果沒有你的話……
─────就沒有現在身為彭哥列十代目的澤田綱吉。
縱使你渴盼得到救贖,天空所給予的答案,永遠隻會是沉默的。
你終有一天會知道那殘酷的事實,終有一天會知道那個溫柔的依靠已經離你而去,
然後你要靠著自己走出那一片陰霾。
雖然,痛苦是確實存在的。
但是,美麗而溫暖的回憶也是真實的。
這就是『過去』的意義。
當悲痛慢慢隨時間離開,存在內心的,就隻有,
那溫暖溢滿於胸的手掌心的熱度。
遇見過去的你(白綱篇)
穿著一身白色上衣和寬鬆的褲子,白蘭雙手插著口袋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晃著。
他走過廣場上因為人煙稀少而聚集在一團取暖的鴿子,順手將吃剩的麵包丟給它們,明明已經很餓了,但是胃口怎樣就是無法好起來。一路上遇到的人們都默默不語,感覺很冷漠,又或者隻有他自己這麽覺得。
他習慣性的繞過那條街,用有點小跑步的方法快速來到他的庇護所。
畢竟一個孩子孤身在外,總會遇到很多麻煩,又餓又渴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裏。
這座用大理石建造的白色教堂,牆上馬賽克拚成的圖案莊嚴而燦爛的,孩子知道裏麵的人們都很專心的禱告,不會有人看自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小小的身影,沒有一個人。
────盡管他並不想去理會那種孤單的感覺,這些人卻會讓他意會到這點。
但至少比沒有地方住好多了,孩子想著。
可是今天不太一樣,應該說很奇怪。
他今天看到的是,那座教堂的門口停了眾多黑色的車子,幾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在門口抽著菸,隨意的聊天著,但是都用很輕的聲音,彷佛怕打擾到誰一樣。
看那個排場,那些拿在他們腰間的武器,生在義大利的孩子當然會知道這代表什麽
───黑手黨,在這黑手黨犯罪充斥的義大利裏。
但是不進去的話他今天就沒有地方住了,白蘭隻好從另外一個地方進去,那是隻有他知道的秘密通道,以往都幫助他避過那些管理教堂的老頭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穿過那白色的掛著壁畫的長廊,他其實大可不去理會那些奇怪的現象,然後找一個好地方睡上一覺,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他偷偷繞回教堂的殿廳,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家夥占據了整座教堂。
然後,透過那高處灑落下的銀白色日光,一個人對著那聖像的側麵就露了出來,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至今白蘭也沒見過擁有這麽奇特臉孔的人,他看來不像義大利人,尤其是那澄金色的雙眼和褐色的頭發,和義大利那種古典而斑駁的感覺不同,更不要說是犯罪和殺戮的黑手黨人了,他站在那裏顯得太過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