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不會知道,他今天挨打可不完全是因為暴露了身份那麼簡單。當然他今後要為之付出的代價還有很多,就像我也不會知道今後挨打的路還長著一樣。好在我知道在挨打的路上我不是一個人孤獨前行就好!!
“天真,我睡不著。”
“我也是。”我是真睡不著,隔壁吵成那樣,香豔成那樣,我怎麼睡...倒是悶油瓶也睡不著這才比較奇葩,印象中他一直是徘徊在睡和昏迷之間的人。◆思◆兔◆在◆線◆閱◆讀◆
“天真。”
“恩。”
“沒事,我就是看看你還在不在。”
“......”
解語花,你瞞得我好苦 最新更新:2013-02-18 22:11:21
“天真!”
“別吵別吵,再睡會兒。”
“啪!”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我立刻跳起來,跳起來之後又不知道說什麼,麵癱的好處就是你想發火但是發不起來。麵談的壞處也還是你想發火但是發不出來...
解雨臣一邊飛快的按著他的粉紅手機一邊倚在牆邊等我們出來,黑眼鏡和我們幾乎是同時離開房間的,臉上依舊掛著耐人尋味似有似無的微笑。我一想到昨晚這兩人幹的事情就想笑。正襟危坐的解雨臣身後和我一樣紅紅腫腫,小爺我心裏別提有多受用。
三叔他們已經在樓下吃早飯,匆匆的塞了兩個包子下肚,就開始新一天的長途跋涉。
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黑眼鏡一指前麵:“那兒就是當年塌方的地。”
三叔點點頭:“這兩個山穀中間是被泥石流衝出來的,雨季的時候應該是條河。”
黑眼鏡二話不說就開爬,這石頭還不算鬆動,一會功夫我們就翻了過去。解雨臣的身手甚至好過悶油瓶,難不成是猴妖?
解雨臣在穀底等我們的時候也一言不發,總覺得和昨天判若兩人。倒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演愈烈,到底是在哪裏呢?
這塌坡後頭剛開始是一片峽穀,沒見著昨天說的人頭。到了遠處慢慢的就隻有樹,最深處直接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這種生態是怎麼形成的。
黑眼鏡隻管帶路,走了有半天時間,一開始還能說話,後來就覺得怎麼滿眼綠色綠的眼睛發花,人不停的打起哈欠,直想睡覺。突然黑眼鏡停住了。解雨臣很警覺的轉過身和黑眼鏡站在一起。
三叔擺擺手讓我們也停下來,悶油瓶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我則下意識的目測我還在他說的十米之內...吳邪,你個沒骨氣的
“左邊樹上從剛剛開始就有人活動過的痕跡。”黑眼鏡走進草叢撿起一個手機,“這上頭還有血水,看樣子有人先我們一步,而且還受傷了。”
三叔翻了翻手機通訊錄,都是外國人電話,其他什麼信息都沒有了:“不管怎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
潘子趕緊接口道:“三爺說的對呀,這地方凶險著呢。咱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解雨臣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口氣說道:“怕的人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潘子訕訕的住了口。黑眼鏡仍舊掛著他的笑容。TMD,這個笑容讓小爺我慎得慌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四點不到,終於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