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有些蹣跚的站起來,我有些心虛的跟在後麵。
戰國時的諸侯一般都是二重棺,三叔他們很快去了二敦二棺,剩下的應該就是最貴重的了。三叔為了不弄壞玉嵌套棺小心翼翼的將所有金線從漆棺上撥下來,花了足有半小時,終於把整套的套棺取了出來。
三叔把套棺收進自己包裏,那東西看著就分量不淺,背起來肯定夠嗆。
有了這東西鼓舞,胖子心花那個怒放呀。三叔一把按住他:“這下麵隻有一層了,別毛手毛腳的。”說著蹲下來耳朵貼在棺材板上,做了個讓我們不要說話的手勢。
他聽了很久,才轉過身來,臉色慘白的說:“他娘的裏麵好像有呼吸...”
都到這個地步了,又不至於把棺材板再給他蓋回去,三叔摸出黑驢蹄子揣到懷裏,潘子端起槍守在棺材邊上,準備不管什麼東西出來,先給他來一黑的。
三叔呸呸往手裏吐了兩口口水壯壯膽,然後在眾人的視線中,開了棺。
那一霎那,我們都似乎聽到了一聲極其淒慘的叫聲從棺材裏傳出來。胖子馬上跳起來,雙手展開:“退後”
同時我們看到一個渾身黑色盔甲的人,從棺材裏,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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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的憤怒 最新更新:2013-02-22 11:52:45
潘子幾乎就要開槍,那胖子一把抓住他,說:“別動,他身上穿的是寶貝,別弄壞了。”
我這是終於看到,那神秘的魯殤王到底是什麼模樣。那時一具罕見的濕屍,全身的皮膚已經白的幾乎透明,兩隻眼睛閉著,似乎死的時候非常痛苦。我就心下奇怪,他既然有辦法可以讓那個青眼狐屍千年不腐,為什麼反而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屍體?
三叔走到旁邊一看,說:“我TM以為又是個粽子,你看後麵有個木頭撐著他。難怪他能坐起來。這件鎧甲其實就是最後一隻棺材,學名叫金縷玉甲。不過這些玉片不知什麼原因都變成黑色。”
潘子靠近一看:“三三爺,這東西...他媽好像是活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都不禁一呆,隻見那屍體胸口還在不斷起伏,似乎還有呼吸一樣,那呼吸聲聽起來非常明顯,我幾乎看到有濕氣從他鼻子裏噴出來。誰也沒注意到悶油瓶表情的變化,那是從淡漠到憎恨的絕對轉換,然後我就看到,他握緊了那柄黑金古刀。
“三爺,甭管是什麼,給他一梭子,不死也死了!等下他要站起來就麻煩了。”
三叔和胖子連連擺手,同時大叫:“等...等等!”三叔那會兒已經湊到屍體跟前去了,他一邊擺手,一邊看著屍體,嘴巴驚訝的都合不攏:“這...這是玉俑啊!我的天,這東西還真的存在...”
我和潘子都一臉茫然,倒是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真沒想到,秦始皇都沒找到的東西原來在他身上。那個什麼三爺,你知道這東西怎麼脫嗎?”
三叔搖頭:“這東西從外麵是脫不掉的,這也是個麻煩,難道我們要把屍體整個背出去?”
他們兩個檢查來檢查去,屍體一點脾氣也沒有的給他們扯胳膊扯腿。我覺得沒什麼危險,問道:“如果把這玉俑脫下來,那裏麵的人會怎麼樣?”
胖子沒想到這一點,說:“那胖爺我倒真不知道,大不了灰飛煙滅唄!”
我想想也對,就心不在焉的看著他們忙上忙下。胖子突然叫了一聲:“有門!”隻見玉俑腋窩裏有一塊玉上的金絲多了個頭,胖子嘀咕道,“嘿嘿,今天要是沒我胖子,你們非得把這屍體融了才能把這玉俑脫下來!”說著就要去扯那線頭。
話音剛落,就聽“呼”一聲,我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閃過,電光火石一般,三叔一腳把胖子踢出去,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梆”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三叔那一腳,胖子的腦袋肯定戳穿了...
我回頭一看,悶油瓶身上的麒麟紋身有明顯了許多,他的左手還保持著出刀後的動作。眼神冷的不像他。他呼吸非常沉重,剛剛那一摔一定已經傷到筋骨了,看樣子情況很不妙。不過現在這情況我實在摸不清頭腦。胖子腦門上青筋直跳:“你他娘的剛剛幹什麼?”
悶油瓶蹣跚的走上玉階,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殺你。”
三叔一看氣氛不對,忙打圓場:“別慌,小哥做事肯定有理由在的。咱們先聽個清楚,他這一路沒少救你的命吧,悠著點先。”
胖子一想也對,憤恨的坐到地上:“你們人多,我胖爺雙拳難敵四手,你們說什麼就什麼!”
悶油瓶咳嗽了一聲,撐了下玉床才勉強站穩,說:“剛剛追我們的血屍就是這玉俑上一個主人。魯殤王倒鬥的時候發現他,把玉俑脫下來,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進這個玉俑五百年脫一次皮,脫皮的時候才能將玉俑脫下,否則就會變成血屍。現在你們麵前這具活屍已經三千年了,你剛才隻要一拉線頭,裏麵的馬上起屍,我們全部都要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