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啞仆,想要出海逃跑,被師父用附骨針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才死不瞑目。附骨針你第一天不是嚐過那滋味嗎,若是痛上一天,好人都會瘋了。”
咽下驚詫,莫言點點頭,若有所⊙
第二天,莫言早早的便醒了,等他穿戴整齊,屋外甚至還沒有啞仆洗漱,先打了盆水,洗了把臉,冰涼的井水寒的他打了一個機靈,但人卻精神了許多。洗漱完便走去廚房,許是人都還沒起,所以並沒有人在做飯,灶台仍是冷的。
莫言不知道啞仆的飯食是怎麼解決的,不過估計也不會有專人來做,也許是內部解決吧。可他卻不想再等下去了,一個是他確實有些餓了,一個卻是前兩天吃的飯實在不怎麼合他的胃口。
雖說是大鍋飯沒那麼多講究,他也沒要求什麼色香味俱全,但起碼得夠上一個家常菜的水平吧!
鑒於做飯人手藝的史無前例,莫言不得不決定自己充當一回廚師。
莫言倒是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好手藝,不過總算是被那些嚴酷的野外訓練磨練了一番,還能夠拿出來顯擺顯擺。要知道那個時候,一隊的人陷在森林裏,幹糧啃光了,還不是得他們幾個自己捉野兔炒野菜,莫言的廚藝便是在那時候練出來的,可惜那種一隊的人都圍著他轉,就等著吃一頓正常飯菜的時光,大概再也不會有了。
想到這裏,莫言竟覺得有些傷感。
肚子咕咕的叫喚聲讓他從回憶裏出來,默默餓癟的小肚子,莫言擼起袖子開始做飯。雖說他的廚藝絕對比不了正經的大廚,但做些可口的吃食,卻是綽綽有餘的。
四處看看,簡陋的廚房裏並沒有太多的食材,看到案板下放著的一袋子白菜,旁邊還堆著半盆泡出芽的黃豆,便想好了做些什麼。
洗好菜,莫言便把白菜切成片扔進了大鍋裏,想著做一份是做,做七分也是做,反正都是以後的同事,便也順便把其餘人的份給做上了,不一會兒,一鍋香噴噴的白菜炒豆芽便做好了,不說有多美味,至少不是前幾天的爛燉能比的。
拿了旁邊的碗,盛了一碗就著半冷的饅頭飛快的吃完,等到別的啞仆陸陸續續進來的時候,莫言已經刷好碗往外走了。
頂著好幾道詫異驚奇的目光莫言毫無壓力的離開,隻是在門口又碰見了上次的那個啞仆,這次那個怪人倒是沒有哼笑他,隻是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打量著他,眼睛犀利的嚇人。
莫言不想理會這個怪人,拐了個彎想繞過他。
那人驀地伸出手,在莫言眼瞅著就要走出廚房大門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
下一秒便被毫不留情的掙開。
莫言當然能夠撐開,那怪人的手勁出乎意料的小。不過這也使得他微微皺眉,他掙抻開了男子的手,倒不是對麵前的人有多討厭,隻是當特種兵多年慣有的警惕作祟,因著身體的條件反射和對陌生人接觸自己的排斥感,便一下子掙了開來,與那啞仆確實無關。
不過那啞仆明顯一愣,卻很快反應了過來,拍了拍他,做了一個等一會兒的手勢,態度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