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

雖然曲靈風暈船的毛病沒法根治,不過好在他有武功護身,長時間的水路不好忍受,但若是路程不長,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的,再說反正最多隻是出海和回來的時候難受那麼一個兩個時辰,忍忍也就過去了。

習武之人哪裏有那麼多的講究。

再說這到了岸上的曲靈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氣,這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過來了,突然想起船上圈著的白狼,忍不住回頭衝黃藥師叫道,“師父,我們把狼母放出來吧,也讓它鬆快鬆快。”

正說著,啞仆已經抬出了一個鐵籠子,那裏麵赫然關著一頭成年的白狼,再結合剛剛曲靈風喊出來的話,這幾個後來趕到的師兄弟們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這頭狼原是懷了小狼的,隻不知為什麼被自己的師父捉了來。

莫不是啞仆不夠,還捉了罪大惡極的惡狼來,拔了舌頭養在島上?想到這種可能的弟子們都齊齊的打了個冷戰,看著眼前師父大人傲人的風骨,不由得瘋狂搖頭,以期把這種恐怖的想法甩掉。

黃藥師不置可否的看了動作怪異的徒弟們一眼,對曲靈風的提議倒是讚同的,“也好,你去把白狼放出來,也讓它熟悉一下這島上,免得它不適應,不過要記得看著它不要亂跑。”

曲靈風顛顛地跑到籠子旁,打開鐵鎖放出了白狼,狼媽媽警覺的看著四周,似乎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帶了些懼怕,不過對待曲靈風的靠近倒是顯得十分的溫順,直看得那些師兄弟們嘖嘖稱奇。

原來這頭白狼正是曲靈風在購物的時候不小心迷路碰到的,當時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粗神經,從鬧市裏買嬰兒能用的柔軟布料,不過半個時辰連跑帶輕功的竟走到了郊外的大森林,雖然隻是外圍,但到底也離得夠遠的了。

黃藥師隻不過是順道去買了馮蘅常用的脂粉,這片刻的功夫,曲大路癡竟這般輕易地就迷了路,還偏離的十分遠,讓人哭笑不得。

而曲靈風在樹林裏正巧看見一頭猛虎在捕食一隻白狼,雖然有些不忍,但到底知道這本是極自然的弱肉強食,也忍著沒有幫忙,隻不過無意中發現那白狼竟是懷了小狼的,這一下子就有些呆不住了,畢竟那還是還沒出生的小狼,便動手趕走了那老虎。

那白狼顯然也受了傷,雖然不算太重,但也傷及了筋骨,若是留在這裏,顯然有些困難,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黃藥師正巧循著自己徒弟的痕跡找了過來,看見這白狼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懷孕的妻子,算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是因著自家徒弟真的喜歡,便一順手帶了回去。

又因著白狼到底是凶猛的動物,也怕它在船上搗亂,便一直關在籠子裏,野獸總是有一種直覺的,這白狼也是,雖然不滿於被關在籠子裏,但他本能的知道這青衣的男子不能招惹,便一直隱忍著,這下子被允許出來放風,自然高興的不行。

曲靈風摸著白狼頸邊的毛發,抽空回到黃藥師的問話,“我知道了師父,畢竟那白狼可不會走這五行八卦,到時候迷了路更不會吹哨子叫咱們。”說著想到了之後白狼迷路卻吹不了哨子的傻樣子,曲靈風噗噗的笑了起來。

“四師兄這是笑什麼呢?”最小的馮默風納悶的看著暗自偷笑的曲靈風,很是摸不著頭腦。便碰了碰離他最近的武眠風,問道。

“……四師兄大概是想起了他自己迷路的時候吧。”武眠風不負責任的猜測,倒不是他不尊重這個四師兄,敢隨意編排他。隻是曲靈風平日裏甚少擺出師兄的架勢壓人,到叫那兩個小的對他沒什麼畏懼,雖然師兄弟的情誼十分好,但相處卻是隨便了許多。

明顯不信的瞥了武眠風一眼,馮默風也知道他定是不知道的,便也不問了,管他想到了什麼,反正笑成那樣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

10隱隱的惡念

莫言對於現在這種沒工資沒公休沒自由的苦力工雖然習慣了卻不怎麼喜歡,當然,如果喜歡了那才奇怪吧。

窩在自己的小屋裏練功,最近的感覺越來越好了,今天他已經可以完全克製身體的本能反應直接用意念引導著體內真氣的運行了。莫言對此十分滿意,照這個速度下去,明天他就可以試試練習秘籍上刀法的部分了。這些天因為對內功的不熟悉,他可是一點也沒有練那些玄妙的刀法,就怕他這個門外漢練錯了什麼,走火入魔了。

第八個周天剛要結束,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這麼晚了能有誰來?總不能是啞一吧,他可不覺的那個家夥有閑情逸致老來串門子。練功途中被打斷,莫言納悶加鬱悶,草草結束掉這個周天,趕緊收功,踢上鞋子便走過去打開了門。

“啞七,你看我帶誰來給你看了?”幾天沒見的曲靈風突然冒出頭來,擋著身後的什麼向莫言炫耀道。

這小子回來了?莫言一下子是真的有些驚訝了,不過又轉念一想,說是去采買,兩三天就回來,大概算算可不就是這兩天,現在看見他倒也算正常,不過要問他可能帶誰來……

莫言瞄了瞄曲靈風的身後,能有誰?

“哈哈,猜不到吧,銀,出來讓給啞七開開眼界。”曲靈風雖然心機不多,但像現在這樣笑的像個孩子,語氣甚至奇異的帶了些炫耀,倒是真的少有,至少莫言還是第一次見,曲靈風的失態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