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軟蝟甲。”黃蓉喜滋滋的搶了過來,大力抱了一下啞一,白斐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目光了,黃蓉現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軟蝟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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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現在的莫言並沒有什麼心情,要不然對於這個射雕整部劇情裏頗為不俗的寶甲出處也會驚歎一聲,然而他現在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眼前那個極有可能變成他兒子的白斐身上,對於其餘的事情也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了,看著那個失去鬥嘴目標而變的有些無聊的白斐,剛想問些什麼,啞一的聲音又打斷了他。
“是啊,少島主心心念念的軟蝟甲,還滿意吧。”
“滿意極了!大叔叔你最好了!”黃蓉腦海裏一瞬間忘記了自己從小黏到大的‘釀釀’,給啞一拍了一記大大的馬屁,叫他十分的受用,不過他可沒忘剛才解釋了一半的白斐來曆,所以接著說道,“當時他就躲在我的船艙裏,剛一進去還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卻是個小娃娃,被他一直求著,實在無法,又想著少島主還缺個玩伴,也就帶了回來。”
“我才不缺玩伴,我有白包子!”黃蓉一臉義正言辭的搶話道,無視了聽到自己真正作用一臉扭曲的白斐,又接著往他的胸口戳了一刀,毫不留情,“不過白包子也姓白,白斐也姓白,不會真的是兄弟吧。”
“你隻要稍微動一動腦子就能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好吧。”白斐氣的跳腳,對這個看著不大卻把他噎的不行的小姑娘真心給跪了。
“……”黃蓉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一眼白斐,又一臉正經的扭頭回看白包子,帶著恍然大悟,一臉原來如此的說道:“怪不得總覺得你長得眼熟呢,原來就是因為和白包子一模一樣嘛。”說完還為了增加力度似的點了點頭,那幅萌樣叫啞一和黃藥師就差控製不住的撲上去了,不過顯然這之中不包括莫言,他還在怔愣著看著白斐,似乎越久他對那個猜測的肯定程度就越深,半響,他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把其餘的幾人問的一愣。
“你娘親叫什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叫在場的幾人都是一驚,尤其是黃藥師,皺著眉看過來,十分不理解,做什麼要問別人的娘親,總不會是……喜歡上了他的娘親?!不!不對!黃藥師輕輕的喘出一口氣,不再自己嚇自己,莫言在這島上呆了五年之久,除了偶爾和他出過幾次島,從來沒有別的機會和外界接觸,又怎麼會突然認識什麼人呢?還是一個這麼大小孩子的母親,這絕對是不可能事情。
否決了最擔憂的猜測,黃藥師也冷靜了下來,感覺到身邊莫言波動的情緒,他有些疑惑的側頭看了過去,莫言的表情確實有些怪異,說不出是懷了些不自知的希望還是有些畏首畏尾的懼怕,總之是與平常很不同就是了。不過懼怕?黃藥師皺眉,默默的側移一步,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去,輕輕搭在莫言的手上,緊緊握住,像是在給予他某種安慰。
當然,莫言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就是了,若是注意到了,恐怕多半會被黃藥師的突然舉動驚得一把脫出手來,怪異的看過去吧。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沒有注意,才叫黃藥師誤以為自己安慰到了對方,從而帶著些就連他也沒意識到的隱晦得意,嘴角輕輕的挑了起來,雖然很淺,但絕對是愉悅的笑了出來。
感覺著手心不屬於自己的溫度,黃藥師一瞬間有些慌神,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了在之前無數個夜晚裏那隻手帶給他的灼熱感,下腹竟有些輕微的滿脹感,叫黃藥師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微微斂下雙眼,遮住了不知何時變得幽深的雙眸。
然而白斐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黃藥師緊了緊手裏的熱度,打算今天晚上叫上莫言,他們距離上次已經三個多月了,平常不覺得什麼,這一接觸竟覺得有些想念了。鑒於不知為何確定為‘葫蘆’的關係,到現在就連他也不知道怎麼和莫言解釋他的意思了,不過算了,反正莫言也沒辦法離開桃花島,就這樣相處也好。
“我娘?”白斐詫異的看了莫言一眼,似乎對這個叫他很有親切感的叔叔問的問題很是奇怪,做什麼突然問起他娘親來,不過他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什麼都不說的,畢竟是離家出走,要是被娘親發現了,指不定會怎麼折磨他。想起自家老娘的火爆脾氣,白斐可憐兮兮的打了個寒戰,配上他裝作愁苦的小臉,還真有種身世悲慘的錯覺,“我沒有娘啊,我一直在街頭流浪,饑一頓飽一頓,叔叔你們收留我把,要不然我一定會餓死凍死的。”
說著還使勁兒的眨巴眼睛,叫眼睛裏濕漉漉的,看著好不可憐,這當然是裝的,除了不在狀態的莫言,就連黃蓉都識破了這個滿嘴謊話的小鬼,不過所幸聽了白斐的回話,莫言也醒過了神來,確實,看那咕嚕嚕直轉的大眼睛,也不像是什麼可憐的。不過就算知道了白斐母親的名字,又能有什麼用?莫言敢肯定,自己完全不知道過去莫狂子糟蹋的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