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進來,兩人都是一愣。

常守見到凜又是反射性地一顫,身條兒瞬間站得筆直,“啊 ,啊……你好……”

凜微微一笑,“我是一係的執行官,刺賀凜。”

“!?”常守呆了一下,臉蛋再次掠過一絲紅暈,迅速立正外加一個敬禮:“我是剛剛調任到刑事課一係的監視官,常守朱!”

話音剛落,刺賀就一傾身,單手拿著水瓶、一絲不苟地鞠了個很常守的躬:“請多指教。”

……

常守慌慌張張離開後,刺賀便老實不客氣往床邊一坐,把剛才狡齧一激動時扯脫的輸液管拿了起來,拉過他手。“我都聽到了。”

狡齧垂著眼看她把針頭重新推進血管,“所以?”

“……所以說剛剛那些話那算什麼啊。”她抬頭看他,“虛心接受、拒不改正?”

狡齧很給麵子地笑場了。

凜一皺眉,迅速伸手捏住兩邊狼腮,“你夠了。”

狡齧哪受過這個啊,臉一沉,“鬆手……”

凜斯斯文文一笑,手下卻拉得更狠,“趁你病,要你命。”

話音剛落,手腕就被他掛著輸液管的手一拉。這次她不敢掙了,隻得被他拉下來,又被順勢咬住了嘴唇。

男人牙關碾著她唇,聲音含混,“加上昨天的……”

說著狹長的眸子眯起,舌頭緩緩探入。

大概是因為血液循環不暢,凜第一次發現狡齧的唇也有這麼冷的時候。不禁胸口一澀,緩緩地廝磨著他,親昵地貼合著,直到將那份涼意一分分焐得熱了。

身體被他一分分拉低,她本來是用手撐著床的,到後來隻能改成用手肘撐,越吻越是氣短。

狡齧抬起能動的左手,將她垂頭時落在他臉頰上的發絲攏起,輕輕別在她耳後。接著撫上她腰,把襯衫下擺從西褲裏拽了出來,直接探手進去。身體還沒完全恢複,知覺仍有些麻木,這讓掌下皮膚的觸♪感都不那麼清晰了,不覺便多加了幾分力道。

凜一顫,迅速抓住那隻作亂的手,“夠了。”

“隻能算一半啊……”狡齧啞著嗓子反擊,“可惡……還是很麻啊。”

話音剛落,就被她不由分說地按回了病床。

“那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吧。”

作者有話要說:有部分原著對話,因不能刪減否則破印象所以特此告知。其實……不是我有意讓狡醬反省,而是鸛狸猿逼得我不得不讓親兒子反省……下章有個超萌的硬炸襠鼻血梗要寫,寶貝兒們記得要穿寬鬆點的褲子,不然會夾到阿姆斯特朗回旋噴氣炮的(住口啦人渣觸手!

☆、常守朱 Last Take

刺賀不由分說地把狡齧按回病床,“那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吧。”

“嗯?反省什麼?”狡齧心不在焉地答著,手下不停,解開了她的袖扣。

袖扣扣頂鑲著銀邊的黑曜石襯著襯衫雪白的袖口,有一種禁欲兼整潔的美感。一旦抽走了袖扣,襯衫袖管便無力地散開,露出一截膩白的手腕。

男人五指順著散開的襯衫袖子探進去、扣著她手腕緩緩磨著,目光移向解下的袖扣,“……今天戴著的是這個啊。”

——在公安局打工根本不用理會打扮問題,反正獵犬也沒法出門逛街,西裝襯衫領帶占據絕大部分生活時間。即便如此,刺賀也樂於在小處作文章,襯衫的袖扣鮮有重樣的,擺在一起也有一櫃子藏品了;不像狡齧,西服的全部存在意義就是能省掉他用來思考服裝搭配的腦細胞。

狡齧的二十八歲生日是在八月,刺賀是實用派,隻好買了兩對袖扣一人一對當禮物,今天戴的就是這一副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