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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提劍,左思尋也不甘示弱,一劍橫掃,總有一兩個士兵倒下。
一時間,一片混戰,士兵的慘叫聲時時入耳,快速的穿梭在混亂的攻擊中,手中匕首揮舞,對上迎麵攻擊過來的兵器,北希躲也不躲,直直的衝了上去,用的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卻有效的鎮住了所有的士兵。
北希本來就心狠手辣,此刻對上這些士兵,下手更是不留情,刀起刀落,血花四濺,一身殺氣似乎將這片天空都渲染上份血腥。
這些士兵,都是臨時調過來,或者常年駐守在這裏,生出惰性的士兵,那裏見過北希這樣直奔要害,不要命的打法,明明以為防備的很好,匕首卻總是從最難以想象的地方刺過來,一個不小心,就會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刺進自己的胸膛,劃破自己的喉管櫛。
快速擋下朝著北希而去的幾麵攻擊,左思尋揮出一道劍網,把自己和北希盡可能的護在裏麵,北希殺人不眨眼,完全不防守,四麵的攻擊都得注意,這樣一來,有的時候難免會分心和受傷。
可關鍵就在於,在自己為北希擋去攻擊時,北希的匕首總是與自己去擋一個人的攻擊,而身旁的攻擊則沒有人去擋,一來二去,北希也被劃傷好幾次。
幾次閃神,左思尋的手臂吃了好幾刀,北希的力道大,震得自己虎口發麻。見兩人兵器又一次相碰,左思尋終於受不了的急道:“你顧前方,其他地方交給我,我不會讓人傷了你,交給我,相信我。”側頭躲過左方的偷襲,北希抽空看了左思尋一眼,那雙眼中全是焦急和關心,甚至為了幫自己,身上掛了好幾處傷,抿唇,北希回身專心的向前麵殺去肇。
見北希不再顧著四周,左思尋不禁鬆了口氣,之前怕傷著北希,他放不開,現在,可不一樣了,狠辣之極的攻擊,次次使敵人致命,長劍揮舞,在兩人周身編製一道道劍網。
鮮血,無聲無息的染紅兩人經過的場地,士兵們的腳步下意識的退縮,心裏升起膽怯,不少人不是死在左思尋一劍穿心,就是死在北希匕首割喉,兩人為了突圍,那可是毫無保留,招招致命,在一層層的人牆中,以不慢的速度朝著前方開拓過去。
“弓箭手!”皺眉,望著漸趨弱勢的士兵,楚雲鶴臉黑沉沉的。
“是!”周身,有人應道,接著,一排排的弓箭手出現在快要被打開一條缺口的人群外。
“放!”一聲令下,塗著強性mi藥的弓箭嗖嗖的朝著人群中的北希和左思尋射來。
腦袋一偏,弓箭堪堪的從北希的側臉飛過,落在了北希身後士兵的腿上,隨著一聲悶哼,剛剛還站立的男子已經直挺挺的暈倒在地,好霸道的mi藥!
提起麵前人的衣襟,北希一個用力,直接把人拋出了人群,朝著層層的弓箭手砸去,有的時候,力氣大了就是有這個好處。
有左思尋防守,北希也不費力的殺敵了,逮著一個人,就往弓箭手的方向扔去,一時間,隻見包圍圈裏麵,時不時的飛出士兵,朝著弓箭手的地方砸來,頓時,一片人仰馬翻,混亂至極。
“走!”趁著敵方的愣神,左思尋拉起北希的手,快速的朝著不遠處的森林跑去。
“給我追!”奪過士兵的弓箭,楚雲鶴推開士兵,率先追了上去。“誰抓到兩人,本王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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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紅繩禁錮著身子,容竹隻能任由女子將他當做手鐲似得換在手上。
綠豆點的小眼睛掃過四周,容竹心中難掩驚訝,他已經活了四千多年了,居然從不知道有這種地方,甚至,有這麼一片湖,準確來說,是黑湖,因為湖裏的水完全呈黑色,就連他,也看不清前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