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回宮的時候又直接把他趕走了,好像都是不想讓他和連漪靠近的原因。難不成皇阿瑪竟然喜歡上連漪了?不行啊!連漪可是他妹妹,皇阿瑪這樣是**啊!立刻的,永珹來到乾隆麵前,激動地說道,“皇阿瑪!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連漪可是您的女兒啊!”
“你在胡說什麼!”乾隆隨手就給了他一個暴栗,這小子把他當什麼了?!他是那種人嗎?!“那個福靈安,雖然家世人品都不錯,但畢竟是一個庶子,不能襲爵,怎麼配得上連漪?”又狠狠瞪著永珹,乾隆咬牙道,“朕一定要給連漪找一個文武雙全、十全十美的額附!”
哦,永珹鬆口氣,但是對乾隆說的“文武雙全、十全十美”不予置評,笑著轉移話題,“皇阿瑪,連漪的額附的事您就慢慢選吧,兒臣就不參與了。至於調查的事,你還是交給五叔吧,他現在是最閑的!”
乾隆想了想,永珹現在確實是在忙著西藏的事,沒什麼空閑。而弘晝前幾天才辦了場喪事在他那討了不少錢,現在正是該他出力的時候。於是,乾隆決定接納永珹的意見,立刻派人去和親王府宣召弘晝進宮。
聽了乾隆的話,弘晝不幹了,這明明是永珹的差事,幹嘛就這樣隨便的扔到他身上?而且公主什麼的和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家和婉的嬤嬤可是早就被他拿住把柄了,完全不需要操心。弘晝直接說道,“皇兄啊,臣弟雖然想為您分憂,但是您也知道,過幾天新月格格就要出嫁了,臣弟管著內務府,還要準備她的婚事呢!”
“新月算個什麼東西?”乾隆對弘晝的說法嗤之以鼻,自己這弟弟自己知道,原本弘晝就不喜歡新月,現在他還會勞心勞力地準備她的婚事?騙鬼去吧!“不過是個不知道哪一輩的遠親罷了,你隨便找個人負責就是了,你還是好好調查公主府的事情才是正經。”
“臣弟遵旨。”弘晝被堵了回來,無奈地答應,轉頭就狠瞪著永珹,就是這小子陷害他的!
永珹抬頭望天花板,今天的天氣可真好。
這邊養心殿裏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那邊純貴妃和皇後卻著急上了。
蘭馨今年已經十八了,皇後前幾年就已經在暗中給她挑額附了,過了這麼久她心裏也定下了一個人選。讓人調查了下,那人家世配得上蘭馨,品行什麼的也都是好的,本想等蘭馨從五台山回來就請皇上給她指婚,現在看來,還是再等等吧。
而純貴妃更是著急,她的女兒和嘉年紀雖然不大,但純貴妃知道自己已經沒幾年好活了,自然就想快點把和嘉嫁出去,讓和嘉有一個好的歸宿,她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哪想到今天居然聽到這種事,如果皇家的公主們都被些奴才拿捏住了,那等她去了,和嘉的處境不是更堪憂嗎?
和嘉也是六神無主了,原本以為自己會去蒙古和親,即使條件苦點,但自己畢竟是公主,也不會受什麼苦。可是如果那個掌櫃的說的是真的,那她可真的是不敢嫁了。
三人想來想去都沒想到什麼好辦法,但是卻把未來的景象越想越可怕,臉上的表情就更凝重了。
連漪見狀,搖頭說道,“額娘,純貴妃娘娘,你們先不用擔心。今天聽見公主府的事的可不止我們啊,有人對這個更著急呢!”
啊?三人愣了下,聽見這件事的就是他們一行出宮的人,除了她們,也就是紫薇、福靈安和皇上了。對了,皇上!本朝公主多是去和親蒙古,本意就是想要安撫蒙古,若公主府被奴才給控製了,那公主和親可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所以,皇上才是最重視的人!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三人放下了心頭大石,各自落座說笑起來。
當然,雞蛋是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她們自然也不會把希望全都放在乾隆身上。嬤嬤想要拿捏住公主,為的不過是錢財罷了,如果她們掌握了那些嬤嬤比錢財更重要的東西,那嬤嬤們也就不足為慮了吧。
當晚,因為乾隆身體受損、一個月內無法行房的事各宮都是知道的,所以皇後以為乾隆會獨宿養心殿,早早地就準備就寢了。
然而,皇後剛上床,就聽說乾隆來了。皇後立刻起身,正想穿好正裝迎接皇上,乾隆卻斥退下人,直接進了她的寢殿。
皇後有些慌亂,她可從來沒有在衣衫不整的時候迎接過皇上。乾隆進門,看見的就是穿著睡衣、未施脂粉、雙頰泛紅的皇後,再瞄到皇後怯怯地眼神,乾隆心中就是一蕩。
剛想拉著皇後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太醫的話就在他耳邊響起。在心裏暗罵兩句令妃,乾隆收回綺思,拉著皇後坐到桌邊,遞給她一疊厚厚的紙張。
皇後有些疑惑,抬頭問道,“皇上,您這是幹什麼啊?這些紙又是什麼東西啊?”
“皇後,這些是朕讓人找的關於八旗貴族子弟的資料。”乾隆坐到皇後的身邊,把那疊紙遞給皇後,興奮地說道,“連漪和蘭馨都十八了,晴兒和紫薇也十六歲了,還有和嘉,純貴妃那個樣子,想來也是想快點讓和嘉出嫁的。咱們就先看看那些人合適吧。”
皇後接過資料,卻放在了桌上,在乾隆不解的眼光中說道,“皇上,臣妾今天已經看出了福靈安對連漪有心,臣妾認為,福靈安就很適合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