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在跟蹤(1 / 2)

保鏢麵無表情地複述:“過了托斯卡尼,就代表放棄一切人身權利,無條件聽從顧少安排,成為顧少的人。”

樸小菱徹底傻了。

這特麼是什麼規矩!?憑什麼過了一扇門就要被剝奪權利?哪條法律有這種規定?!?

偏偏羽嘉言突然沉默下來,根本沒有來反駁的意思。

也就是說,確實有這樣的規矩了?並且是業內約定成俗的事情,沒有破例的可能性?

難怪當時餘明俊提過“一定要抓住顧少用餐的時間,過後就不好辦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連羽老師都默認這條規定,樸小菱一下就慌了:“我,我不知道這個。我就是想談事情,那個廣場和酒吧,我完全不知道有這種說法!我真的不知道!”

羽嘉言定定地看著顧承宣:“不知情總該留點情麵。顧少,回頭我送你幾個女人,你放了她。”

顧承宣卻是鉗製著樸小菱邁開腳步:“這是我的私事。”

羽嘉言錯步擋在他麵前:“她是我的學生。”

顧承宣掃視他一眼,目光充滿懷疑和打量。強者之間的碰撞向來是無聲卻慘烈的,隻是眼神交彙,就已經戰了幾個回合。

顧承宣繼續走:“我隻知道羽笙文化的當家,不知道什麼老師。”

樸小菱聽了更是一頭霧水,反問:“什麼當家?”

顧承宣露出一個譏諷的笑:“還是隱姓埋名。羽三少接管羽笙國際文化三年,讓羽三少屈尊降貴圍著轉的,這還是第一個吧?我倒是對這個丫頭更好奇了。”

能跟顧少對話,必定要以同等的身份。換做是一屆小小的教師,顧少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羽嘉言沉了臉,商場之上揮手指點的霸氣全開:“她是羽笙文化重點培養的歌手,STLLA集團是想硬搶?”

“我再提醒羽三少一次,‘搶’這個詞,用錯了——她已經放棄自己的社交,現在,她隻是我顧承宣的人,與你羽笙文化無關。”

羽嘉言終於沉不住氣,徑自向前要動手。

保鏢斜插進來,橫臂硬生生扛下羽嘉言的攻擊,另一側也站過來一個人,成掎角將他困在原地。

對於羽笙文化的當家,顧少尚且留了三份薄麵,並沒有強勢壓迫,保鏢自然不會動手還擊。隻是卡著他,確保顧少不會被他阻攔。

樸小菱姿態別扭地在顧少懷裏掙紮,卻掙不脫,急得淚都掉下來了。

以羽嘉言的身手,區區幾個保鏢又豈能攔得住他?但樸小菱還在顧少手上,他並不敢太過強硬。

對上樸小菱淚眼婆娑的回眸,羽嘉言壓著怒意寬慰她:“小菱,別怕,先跟他走。我會去帶你回來的。”

顧承宣走到羽嘉言身邊,卻停下來,斜睨著他冷淡開口:“她的來曆,我會查清楚——另外,羽三少隻身一人出門,要注、意、安、全。”

門外有車等著,顧承宣把樸小菱拖出來之後直接塞進車廂裏,動作幹脆利落。

樸小菱躥到另一邊,妄圖打開車門——失敗。於是她縮在角落裏,盯著麵色陰寒的顧承宣,以及他被血染濕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