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躍地拉到離題十萬之外。半晌。醒過神來,才覺得不對勁:“不對,衛逸,你小子別給你轉移話題,我在問你,最近在發什麼瘋?可不是來跟你討論我武功進展的!”

衛逸仍是一臉無辜模樣,也虧了他記憶不差,隻是在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這樣跳躍地問題,也能一一解答:“嗯,是有不長眼的小賊,沒什麼要緊的!還有,我是沒打算跟你討論武功,似乎是你想跟我論詩詞來著的?”

“你……”連城被這話梗得夠嗆,不得不大口的吐氣吸氣中,以平複心中欲噴出地怒火,但仔細想來,似乎……還真如衛逸所說。所以,這把怒火還得自己忍受。

不能氣,不能急,明知道這小子是你越急他就表麵越淡定,心裏越偷著樂地一號人物,

自己怎麼還是三言兩語便被他挑得忘記了來此的主因。

反正自打五年多年不幸認識衛逸起,孽緣便開始了。

從沒有在口舌之爭中贏過的雲連城不得不抹把辛酸淚,再次把被自己扯開地話題拉回原位。

“我問你,最近在發什麼瘋?”

“我好像比較正常,倒是某些人,一進人家屋裏,便指著屋主大罵的行為,比較不正常!”

衛逸四兩撥千斤,倒打一耙的手法用得十分熟練。

再次被刺的某人,終於學乖,掩起耳朵粉飾太平。

不再轉彎抹角,幹脆單刀直入的好了。不然,還不知道話題會被這

到何方:“前些日子,你怎麼突然興起放什麼煙花,好,把自己放到府裏禁足,其他事全壓到我身上,這算什麼回事?”

“不就是長夜無聊,放放煙花以聊以自慰?”平王衛逸有些憊懶的笑起來,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漫不經心。

一轉頭,便看到一張放大的麵孔,原本英俊的皮相已完全泛紅,隨時可能出現噴火暴龍的景象。

“我體弱,可不驚不住嚇!”拍拍胸口,口裏的話此刻的表情完全不搭界。

“我還氣虛,不準左顧言他!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衛逸嘴角仍掛著笑,憊懶中又含著一抹無奈的倦意:“大風將起,我總得先避避風頭,探探風色,僅此而已。”

“什麼,大風將起……哪兒……你是說……你的意思是……朝庭……有大動作……怎麼會……一直沒什麼動靜?”連城神色疑惑,卻沒什麼不信。

這小子,雖說一直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可既然這樣說,必會不會無風之影!

“嗬!若連你小子都看出風色了,就不是大風將起,而是北風卷地百草折!”

衛逸輕笑:“平昌、樂陵、武陽、鶴雪四郡皆是我離國之重鎮。其郡守六年一輪,今夏四郡皆是任期將至,朝庭上必將有一輪新的人事輪換。你說,這風,還小嗎?”

雲連城一愣,雖說武將世家出身,那股子有股子梗直氣,但,出身於世家,對於權謀傾鍘,亦不會陌生,何況,衛逸說的如此露骨直白:四郡雖說比不上當年越國之錦城富甲天下,但亦是少有肥缺,更別提手握一郡兵權,那個位置,自是會吸引無數探視的眼。

“這一塊雖是肥缺,可一直是被蕭府的親信的把持著,聖上已是默許的,難道,如今同,還有人敢打他的主意?”雲連城有仍有些不敢置信。

“那肥缺不是一直被蕭府把持,而是,六年前當今聖上登基之時才全被蕭府把持的!”衛逸仍是憊懶的笑著,卻點出關鍵所在!

當年,先帝突逝,雖說當今聖上是唯一還幸存的離國帝子,可旁係的王府旁支還是大有人在,若不是繼娶了蕭家小姐,與這當時離國第一大族達成某種心照不宣的交易,怎麼會輪到他登上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