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盟,若無所依,怎敢如此橫行,而一位算得上宗師級別、藐視天下的所在,則是最好的解釋。何況。那些曾試圖試探無形,更印證了諸人的猜測。”

淩烈不由冷然一笑,對於一個月餘前才見過的人物,那樣收放自如的殺氣,神鬼莫測的身手,所謂身受重傷,自是無稽之談,不值一提。

看著少主的神情,金三仍繼續著自己講述:

“不久前。帝都內開始流傳一種說法,當年那血衣羅刹突圍而去是真,身受重傷也是真,不過,在那之後。那人便藏形於帝都之中養傷,甚至還收了徒弟。傾盡畢身功力相授半疑中

金三說到此處,亦不由憶起六年前的往事,

長久以來,便有那樣的傳說。絕世高手的修為。似乎可以通過某種神秘的心法,傳承他人。

而當年那個如曇花一現的幼童,強悍之極的功力。似乎,為這種說法找到可靠的依據。

畢竟,當年的神話,認真算來,也不過年過三旬的女子,那一身修為事跡,卻已成神話。

對於那女子地修為,江湖中早就有功力相傳之說,如今前後一對應,竟是如此契合,讓人不由欲信之。

淩烈的神色已由不屑轉為驚疑不定中。

那人是不是在帝都養傷不得而知,而回憶那人當時的身手與舉手投足間的壓力,以畢身功力相授更是無稽之談,但這收徒一事,卻是絕對的真實。

雖然,明顯可知那徒弟對於其師地光輝事跡,一無所知。

金三卻是會錯了意:“若謠傳隻是如此,但也罷了。反正於我們無關,可是,緊隨其後,江湖上便再生一謠,說是血衣修羅的傷勢本就不輕,近來更是加重,而其弟子孝心可嘉,欲其師治傷,甚至托人放話江湖,若有能醫者,必將以其師門秘籍<傾城舞>為謝

淩烈微皺了眉,甚覺荒唐,且不說那丫頭根本不知自己一身修為為何名,光是那什麼托人放話之說,憑自己與那丫頭日日相處,若真有此事,必是瞞不過自己地。

可,這謊,又是何人所造,到底為了什麼?竟是真真假假,讓人難以分明。

“<傾城舞>雖是眾多江湖中人心向往之,但,帝都各方江湖勢力大多仍以觀望為主,互為相互監視中,怕中了別人圈套,也怕他人捷足先登。

直至前幾日,帝都禦藥房中莫名失火,後來清點時,聽說,少的都是些珍貴之極藥材,而帝都各方江湖勢力,卻無異動之跡象。

隨即,謠傳四起,都說是那羅刹的弟子,夜入禁宮盜藥救師下,江湖各派便都亂了起來……

有欲圖謀<傾城舞>的江湖人士,也有欲尋那羅刹弟子比試,借以揚名的江湖少年。更多地是欲借機冒頭,以報複暗盟這些年地壓製,還有更多,則在私下暗自調動人手,欲以掌中實力,重新規劃江湖版圖的,……

無論如何,至少,這沉寂六年的江湖,已被這一連串地消息,弄得暗潮洶湧,如今是大風欲起,各方勢力或主動,或被動的,都被攪進這一場江湖風雨中來教主,但未得到回音,如今既然少主前來,還請定奪之

金三說細的近日的事合盤托出後,仍一副恭敬模樣,不著痕跡的把這燙手的山芋給遞了出去。

淩烈此時卻沒有計較的心思,如許複雜的謠傳,環環相扣,若非自己機緣巧合,探知一些真相,怕不得也被些消息迷花了眼,隨其共舞。

如許想來,不由看了眼那一臉恭敬的金三,在這一波接一波消息之後,還能堅持等總壇的消息,而不是自作主張,該說此人太過忠心與謹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