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會任人擺布不成?
金三果然隻嗬嗬地笑著。不說是也不是不是。
我也不急,就那樣靜靜的候著。
好半晌,才聽得淩烈清亮的嗓音緩緩響起:“三叔若有門路,不妨指點一個,大家朋友一場,當初我落難。也幸得上官家收留,投桃報李也是應該的
朋友一場,這話讓我聽得有些火,什麼朋友,都生死與共過了,還不溫不火的朋友一場,下一刻,又自我安慰。古人表達方式比較含蓄吧。
畢竟,此刻不是計較這個時候,救人要緊。其它的,可以慢慢算。反正人在,店在,跑不了的。
何況,除此一點,其它的說辭倒也穩妥,讓人挑不出什麼來。
“喔|旁觀.進去,一麵也一直不進入正題。
倒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野的主。
幸得我也有些事想跟淩烈說個清楚,這樣不清不楚的曖昧不是我地性格。所以,倒笑笑不語,隨他了。
勸得動他家少主是他本事,勸不動也怪不得我。我看戲。
果然,在淩烈與金三言詞交鋒,淩烈終於點頭與我同去接上官小姐後,金三帶我們一起去那家青樓。
我此時卻一心想著小姐的事,倒沒什麼心情理自己與淩烈的糾隔。淩烈也是一路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則。金三雖是一路找話,我們卻有一句沒一句的,幾句後,他也就住嘴了。還了馬車裏一片清靜。
我這時心急如焚,三步並作兩步進得門去,卻連這裏是什麼樣子都沒心情打聽,倒是那嗆死人的胭脂水粉味,讓我消受不了,暗自皺眉。
原本有誰上想來招呼地,卻被金三擋了回去,我也沒心情聽,到了此地,才有些怕了起來,怕小姐會受傷害,怕我來不及救人就會,怕金三的關係走不通,怕……
無數的可能在腦海裏翻騰,心亂如麻。
“放心,三爺既然主動應下這事,不會有事似輕描淡寫,混不在意,卻正是這份閑適,緩解了我的擔憂。
不說什麼,我隻幹笑,:“那個三爺,怎的去了那麼久?”
話還沒完,便看見金三出
那臉色之難看,便讓我剛放上的心一沉,不由提高地了什麼事?”
“完了,完了,有人搶先了風發。
我的心提到嗓子裏,卻是滿眼不信:“怎麼會,誰?誰搶先了?”
上官老爺本身是謀逆大案,縱有些交情的,早在案發之時,都劃清了界線,指望那些個翻臉比翻書快的顯貴救人,還有算了吧?可是,這搶先帶走人地又是誰:“而且,三爺你不是說早有安排的
“我是安排了的三很汗顏,明明誇下海口,卻在少主麵前辦砸了差事,這怎一個丟臉了得。
“誰?”我問得有些咬牙切齒了,不是朋友,便是敵人了。
“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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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暈,平王府。果然,上官老爺的案子雖說是刺殺皇帝,可真正受害的就是那位平王殿下。若說他把怒力撒到小姐身上,倒也說得地去。
何況,就拋開這些個恩怨不說,那平王本就以好色而聞名天下。小姐長得也美麗,這一下,怎麼看都是羊入虎口的份。
越想越心驚,我幾乎要拔腿就跑了,就怕晚了一刻,會有什麼事讓我後悔終生。
心裏暗恨著,當初怎麼把他陷害狠點,也沒有今日之事了。若小姐真有什麼事,我管他什麼王爺帝子的,至少要他去練“葵花寶典”去。
說是幾乎,因為在聽到是平王府的那一刻,淩烈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