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客來茶當酒,茶就合適浪費。

“不必那麼省吧,好歹一掌櫃的,至於窮成這樣無辜。

方虎點頭應下,至於平王殿下的抗議聲,被忽視的徹底。

簾再掀開,方虎送上一壺新茶,我迫不急待的喝上幾口,潤潤嗓子,才揮揮手,讓方虎退下。

確定他退下之後。我這才一本正經道:“小本生意,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似地,含著金勺出生。閑話休提,找我什麼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這位來得這叫個速度。我也就問的直接。

平王的笑容越發燦爛,估計認為我在轉移話題的嫌疑。大度的搖搖頭。神情之中滿是放我一馬的味道,緩緩地吐出兩字:“敘舊!”

“敘舊?”同樣的兩字,在我嘴裏帶上疑問:“我們以前認識嗎?前世你哪的人!”

敘舊?敘哪門子的舊,穿越後他是王爺我是丫頭,兩根永遠相交的平行線,難道穿越前認識的,那可真叫人生何處不相逢,穿越也能遇故人啊

“香港!”

“哈。我在四川,中間千山萬水的。我從又沒出川,哪有認識的可能?”

衛逸有些落寞地笑笑,那樣的笑容,讓他整個人都帶上憂鬱的氣質,這樣的氣質,讓我乎略了他烏眼圈的樣子,小小驚豔一番之餘,卻又引起更大的不平。

真的不平,憑什麼天時地利人和都讓那小子給占了去了。連裝靈魂的皮相也讓人垂涎三尺,驚豔不已。

可我的,身份地位不論的,本來地麵目一直都用易容術掩住的。以前說是一個小小丫環易惹禍上身。到了暗盟原想著以可以平安無事吧就恢複本來麵目,在暗盟裏才享著眾人矚目的風光,到不一個時辰。便被陵姨自人群中拎了出來。再次警告不許以真麵目示人。

我再三討要說法,最終隻得了“紅顏禍水”四個字。

這是疼我的陵姨第一次的堅持。不算什麼原則問題,我也能認輸了。

據說到現在,還能聽說有些個傻小子念念不忘那天驚鴻一現的少女,就愣是沒人把膚黑皮厚地我跟那天匆匆一現的美人聯係一塊去。

對於女子而言,人生痛苦的的事怕是不外如是。

我這兒正不平,耳邊卻傳來衛逸緩緩的,近似夢囈般的聲音。

“來到這個世界。你不會覺得寂寞嗎?任別人如何親近,內心深處總有一處,永遠無法與外人道的所有,知音難尋

“那是你太閑了:時間悲風傷秋的

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我得出這樣結論。

“我一直祈求上天,能仁慈一點,哪怕一個也好,至少,我在這世上,不會是孤獨一個的

那家夥看來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根本是在自說自話,沒理會我地搭腔。而我,也對這些話題不怎麼感冒。差距啊,不光是指時空的代溝,你讓一博士跟大字不識的農民聊天試試,雞對鴨講就這樣產生的。

“那個雲連城,不算你知己?”我撇撇嘴,不已為然的問道。這人啊,別老是燈下黑,看著風景在別處,到了別處又看遠方,還是要珍惜眼前。

“他……也算吧事,我也不能說,……這種永遠不能暢所欲言的感覺,想必,你也明白的

了解,了解,我當然了解,我看他也沒別的,純粹就因為太閑了。

金錢,地位、美人一個不缺,當然要追求點高難度的事物來填補空虛。我們這種平頭百姓,整日為了生計而忙活。哪有這份閑情逸誌來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