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況,對付那人,我並不想讓她參與進來,對那人對麵為敵,徒然傷神,畢竟,他們有過一段感情,那人無情,可莫言仍會傷心!”

這樣的解釋,讓我鬆了口氣,的確,如果我知他安的這樣心思,絕對不會讚同的,何況,與那人麵對,我也不知道我會怎麼?

“我再問你,你什麼時候知道初兒就是安樂的?”陵姨緊緊的問了一句。

“前輩明鑒,當初在軍營安樂遇刺後,她渾身冷涼,可麵上神色卻未變。與脖下地膚色不符,那時晚輩的確動了疑心,可真正確認,卻是在皇陵見到安樂真麵目之後!”

“好個巧舌如簧!”陵姨怒極反笑:“好!好!好!如此說來,對於當初那樁軍營行刺案的真正幕後,想來你也絕不會承認的吧?”

轟隆隆,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吧,如果我是一個旁觀者。我絕對會讚一聲陵姨這話問的很有技巧,言下之意,早已是入人於罪的。

隻是,很不幸,我是當事人。個人滋味,便絕不相同。

原來一帆風順的日子,就因著軍營那當胸一劍,變得麵目全非 但,當時的陵姨。不說隻說淩烈地突變,怎麼,還另有內情?想想當時千均一發凶險,那個不得不動用保命武器。我真的不能相信,那個幕後主使,會是衛逸?

可陵姨既然敢讓我旁聽,想來,這話。應不是無的放肆。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否認。否認。我在心底默念著。

然而。衛逸卻因這個話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我的心,也隨著這長長的沉默而漸漸沉了下去。

想起當初地震之後,衛逸一反先前謹慎的常態,不顧刺客在側,匆匆回京,對於陵姨的話。不由我不信。

當時隻感到他為了大局而不得不鋌而走險。如今看來,原來是早成竹在胸,算無遺漏!

“是我!”在這略帶寒意地秋日裏,衛逸的話音很低,“不錯!那場行刺的真正主使是我!”

“我當時隻是想借機收伏軍方勢力,我絕對沒有想到過會傷到莫言!指定淩烈出手,就是考慮到,他不會傷了莫言,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人為了區區十萬兩白銀,竟然狠心至此!”

衛逸地聲音很低,似乎沒有辯解的意味,有的,隻是深深的自責與悔意。

“我承認我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當時蕭家氣勢如虹,我也隻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劍走偏峰,才能險中求勝!可沒真的沒有想到,這樣地決定,讓我差點失去她,這事,是我不對,等此間事了,我定會向她自行請罪!”

聽著這樣地話,我地心,卻越發的寒。

我所知道的衛逸,從來就不是一個直言不諱,有問必答地人。然而此刻,而對陵姨,卻是供認不誨!這本就大違他的本性!

何況,那些話,轉到他嘴裏,看似承認,卻又挾著逼不得以深深的無奈。先前這種感覺還淡,然而越聽到後來,這樣的感覺越雖強烈。。

這根本不似他平日生性謹慎的作派!

除非衛逸有危險,不得不照此供認,可那引起自辯又是怎麼回事?

那麼是猜出了陵姨的用意。

陵姨能想到這招來讓我旁聽,以他的七竅玲瓏,怕也不難猜出陵姨的用意,就算不知旁聽的人是我,他又謹慎的不願落下任何話柄。

又或者他說的確是實話。可這些,他本無需向陵姨報備的。

外麵的對話,仍在繼續!

“沒想到?你會沒有想到?以你太子殿下閱覽群書的閱曆,以離都禦書房的雜文廣記,你會沒有想到這個後果?沒有想到這樣的後果,你敢向修羅教談這樣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