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以前的發小,跟你母親關係都很好的。”

玉溪點點頭上了車。舅媽帶著倆弟弟坐在後邊,沒一會倆人都拿著驢肉火燒啃上了,“大娃你也吃一個。離吃飯還有一會呢。坐了一天車,累了吧。”舅媽往前麵第一個火燒。

“還行,我們坐臥鋪也不覺著多累。”玉溪接過來說。

“這路上沒什麼事吧?”大舅問了一下。

“舅媽我們在火車上還碰上小偷了。”二娃吃的嘴鼓鼓的說道,顯然二娃已經把舅舅舅媽當成非常親近的人了。也隻有跟親近的人才放得開。

“是嗎?你們沒事吧。”舅媽有些驚訝的問。

二娃搖了搖頭,“沒事,不過有個大哥哥被偷走錢了。”這事顯然在小孩子心裏留下很深的印象。

“大娃到底怎麼回事?”舅媽趕緊問。

玉溪回過頭說“昨個半夜有倆男的在車廂裏偷錢,把我們對麵中鋪的一個大哥哥給偷了。當時他們手上有刀子我們都沒敢說話。最後那個大哥被拿走了二百來塊錢。”

“你們沒做軟臥嗎?”大舅問。

“沒有,沒買到軟臥票。”玉溪說。

“可真是亂。”舅媽說著摸了摸二娃腦袋,“你們沒嚇到吧。”

二娃搖了搖頭,“沒怕,有我哥在呢。”說完繼續吃了一大口驢肉。

“你這孩子,倒是信你哥,你哥才多大,要是碰著壞人了,也是沒辦法了。我就說你們跟我們一起生活多好,這麼來回走我也挺害怕的。你看這多危險呐。”

“沒事,他們那幫人看我們是小孩子也沒動手。”如果玉溪身邊沒有倆弟弟他也敢跟那幾個人鬥一鬥,隻是有二娃三娃在一切都要小心,更何況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團夥作案,玉溪也是知道火車上的一些情況,這些人就在一兩站之間活動,一個火車裏十來個人一個團夥,如果你跟這人動手了,可能一下就出來十多個人,昨天晚上那幾個人並沒有動幾個醒著的人,到他們那裏一共兩個人一個拿著刀子,逼著下鋪的那個女的,另一個人則偷著中鋪那人的兜,玉溪看了那人從錢包裏掏了二百多元,還給中鋪那人剩下三十多。一看就是常幹的。當時周圍除了玉溪兄弟三個還有三個人,兩男一女他們都一動沒動。後來這幾人走了那中鋪的人醒了就有人告訴他錢丟了,那人也沒想著報警什麼的,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以前聽說過,卻沒想到這樣猖獗。

玉溪知道這個世界有光明的一麵就有黑暗的一麵,他沒有辦法做英雄,就算有那個能力卻不能因為自己的一腔熱血讓兩個弟弟陷入危險。所以當時他什麼都不能做。隻是有些時候懲罰一個人有很多辦法。

厄運符玉溪一直以為這是一個比較神奇的符籙,哪怕他已經是一位修行之人可是對於這種無法用理論解釋的問題還是覺著萬分好奇,可事實上中了厄運符的人會在一段時間厄運纏身,玉溪不是很明白厄運符是怎麼運作的,但是在道藏真經中有個注釋,厄運符與功德有關,如果一個人有功德那麼在一定程度上厄運符是不起作用的,或者作用非常小,反之作用會加大。這也許就是所謂天道的作用吧。

玉溪看過道藏真經中對功德的重視,幾次強調功德對修行的作用。他不是很懂,但是有一點他非常清楚,那幾個在火車上偷錢的人絕對沒什麼功德。

來到舅舅家,雲朵姐姐還在上課,她今年已經高二了,課業十分繁忙。

玉溪把從家裏帶來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一些山貨還有給舅舅做的一套黃皮子護膝,舅舅以前腿凍傷了,一到陰天下雨就難受,這個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