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棋租的房子。洗完澡,秦炎咬著牙刷對著鏡子發呆,鏡子裏映著謝棋的身影,坐在房間的床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麵前擺著從冰箱裏拿出來的啤酒,還冒著涼氣。
好象應該喝點酒才更符合氣氛。秦炎慢吞吞的從浴室裏出來,走到床前,被謝棋一拉,跌坐在了床上。
電視機在離床不遠的地方開著,誰也沒去在乎放的是哪個頻道,什麼節目。秦炎注意到床頭櫃上的避孕套,瞬間變了臉色。
但他沒說什麼,隻是拿起一罐啤酒,打開了,慢慢的放到嘴邊喝。
謝棋臉上掛著在秦炎看來超級欠扁的笑容:“洗完了?”邊說邊湊上去,伸手在秦炎還沒幹的頭發上摸來摸去。秦炎不耐煩的甩開,冷笑著說:“你倒是準備的充分——這麼多避孕套是幹什麼用的?”
謝棋愣了一下,邪笑著說:“幹什麼用的?你還要問我?”
秦炎隨手拿起一個,笑起來:“還草莓味的?你還挺有情趣的——”指著那一堆形形色色,各種牌子的避孕套,“別說是為了我來特意準備的……你他媽有病呢?每個牌子來一個?恐怕不是一次買的吧?操!這麼多個……你帶多少女人在這裏過過夜?”
謝棋大笑起來:“吃味兒了?對嘛,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收起笑容,慢慢的伸手把秦炎的臉扳過來,“這房子我才剛租下來,哪個女人有那個福氣進來?這些都是我寢室的哥們兒讚助的——我說我老婆要過來呢……”
秦炎一把掀開他的手,臉上火燒火燎的熱得厲害:“誰他媽是你老婆!”
謝棋嘻嘻的笑,撲過去壓住他:“不是我老婆,那是我什麼?恩?”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的把手伸進秦炎的衣服底下,“這兒除了我,誰還能碰?還有這兒,這兒……”
手漸漸的向下,卻被秦炎死死的擋住了:“你他媽別想再來!就你那破技術……還是讓我來吧!”翻身就想把謝棋壓在下麵,謝棋哪能讓他得手,手疾眼快的按住他,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為了今晚上作了多少準備啊……讓你來?好,等以後你技術練出來了再說!”頭一低,雙♪唇準確無誤的壓下來,堵住了秦炎的嘴唇。
秦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疼。他還以為謝棋說話那麼大的口氣,想必是真有兩下子,結果那家夥除了知道事先帶上個套子,動作放慢一點,根本沒個屁長進——而且他的耐心也隻有在準備進去的時候維持了一會,等到秦炎稍微放鬆一點,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衝進去了。一邊動一邊還無恥的說:“疼嘛,是難免的,總不能因為疼就不做了吧?技術是練出來的,老是怕疼不讓我做,我還不活活憋死?我們應該每晚上都多做練習,保證這次你上完學習班,你那個的技術也跟著上來了……”
秦炎在劇痛中抬起手劈頭蓋臉就給了謝棋一下子,破口大罵:“我他媽下次一定讓你也試試!”不過他的狠勁也就吼完這句後沒了,謝棋被他打了一掌,變本加厲的開始折騰他。秦炎悲哀的想,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句話實在是不錯的,狠話應該留著等下次幹謝棋的時候再說……為啥自己每次大老遠的跑來都是送床上給謝棋上?!
早晨秦炎迷迷糊糊睜開眼,一下子看到謝棋的臉就貼在自己的上方,嚇一跳。然後看到謝棋半邊臉頰上烏青一片,反應過來是自己昨晚上給打的,不由大樂。
謝棋動了一下,醒過來,秦炎沒搭理他,自己搖搖晃晃的爬起來進衛生間洗淑。謝棋打著嗬欠跟著進來,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愣了一下,轉過頭對著秦炎叫起來:“你他媽下手也太狠了,我還能出去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