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他在哈利的精神空間裏那麼久也沒說厭惡煩悶，更不要提這還到了外麵，能吹到風，能看到綠樹和天空。
哈利側頭看著他：“你是個可愛的孩子，可愛而純真，我已經忘記自己有沒有過這個時候了。”
“小孩子都是可愛而純真的！”小哈利非常篤定地說。
“嗬嗬……也許是吧，以後我會想辦法讓你能夠擁有一個最純淨無暇的身體，到時候就作為我的孩子吧。”
小哈利的臉蛋立刻紅了，然後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
“有什麽話就說，你跟我還用客氣嗎？”
“那我就說了，我不想姓Voldmort，這個姓氏不好聽。”
“…………哈哈哈！”哈利揉著他的腦袋：“這是我的名字，是飛離死亡，稱呼也是願望，雖然對於別人絕對不代表美好……嗯，它不是姓氏，我不會讓你跟著我姓這個。”
小哈利連連點頭，卻聽哈利又說：“斯內普和馬爾福，你選哪個？”
小哈利立刻開始糾結，能夠清清楚楚看到他哪個都不想選。
哈利笑了：“還是跟我姓吧，姓波特，隻是要改個名字了，小哈利，我可不想讓你把我的事業和名字一起繼承，你一定也不喜歡。”
小哈利連連點頭：“太累太累，就看你那個樣子我都覺得頭疼。”
“不強求，我借了你的身體成就了一生的霸業，還你一世快快樂樂的人生，我們的交易就這麼定了？”
“爲什麽是交易？我覺得我沒欠你什麽啊，如果換成我自己的話，才不可能這麼成功呢，名揚天下！”
哈利對於小哈利的興奮表情，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這個男孩等於是自己養大的，沒有任何人汙染，要汙染也是自己的汙染。
“小哈利，你這個樣子就好，我希望你一直可以這個樣子，那就太好了。”抬頭看著天空，未來嗎？說得好聽，他們有沒有未來都不一定。
盧修斯和斯內普在黑暗中行走，伸手不見五指，惟一抓緊的就是哈利那冰冷的屍體。一左一右，決不放鬆。這裏無法使用魔法，似乎連呼吸聲都無法傳過去，明明他們離得這麼近。
四處尋覓著，這裏一定有一個出口，可以讓他們到達真正想去的地方的出口。
“西弗勒斯，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說的？”
“他什麽都沒說。”
“那你覺得他所指的這個地方真的保險嗎？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
“我也一樣覺得不對頭，可是那個男人沒有騙我的理由，他想要的東西唯有哈利複活之後才能給他，如果他說謊，這就是一個太賠本的交易了。”西弗勒斯的聲音仍然很堅定，這讓盧修斯心裏有底，他總是少了這麼一份特有的堅決。
但他們的確消耗了太久的時間，雖然帶了食物，卻也依然讓人焦躁，還好能彼此說說話。
“你別動。”西弗勒斯突然說，掏出自己的魔杖：“如果我的魔力不繼，記得把我拉回來。”
“你小心些，別太孤注一擲，我們還有一周左右的食物。”
“這點不用你為我操心。”
再如何穩定的空間都是可以扭曲的，隻要有足夠的力量集中在幾點，就可以使這部份完全受你掌控。斯內普的力量不大，能控製的也不多，不過隻要在一瞬間以疊加的魔咒向一個點擊發的話，絕對能找到破綻。
盧修斯站在斯內普身後不遠的地方，黑暗中雙眼睜得大大的，等待破綻出現的那一瞬間。或許是極微小的特征，讓他們幾乎無法掌控的瞬間。
但是還好，這特征還是很大的，斯內普擊打的是一個點，出現的卻是一條線，彎彎如月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