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翟送鄭玲回莊園的時候,薑楠楠打來電話詢問鄭玲,她家真的煤氣忘關了嗎?
顧翟開著車,聽著鄭玲跟薑楠楠胡扯。
“二哥,你也是這麼關心自己下屬的?”掛了電話,鄭玲試問。
“我可沒有!”顧翟嚴肅的說。
“哦!”鄭玲陰陽怪氣的說:“你一向是對下屬動手動腳的!”
顧翟啞然,讓他手賤,這下被鄭玲捏住了喉嚨!
顧翟的車子剛停下,白敬寧就殷勤的走了回來,為鄭玲開車門。
“玲玲,回來啦,今天有沒有很辛苦?”白敬寧一臉無害的笑。
顧翟咧起嘴來,白敬寧幹嘛這樣一副獻媚的模樣?
鄭玲不爽著一張臉,手中的魔法棒在白敬寧麵前畫圈,“變走,變走,變走!”
“二哥,您慢走!”白敬寧衝顧翟笑笑,然後牽起鄭玲的手往家裏領。
看著夫妻倆進了屋,顧翟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想了一陣覺得古怪,便下了車。
“白敬寧!”顧翟走進門。
白敬寧駐足,回頭問:“二哥,有事?”
顧翟詢問:“幹嘛呢你,一臉的猥瑣!”
猥瑣嗎?白敬寧覺得應該沒有很猥瑣吧!
鄭玲一旁冤屈的抱怨,“是呢,我說小哥哥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我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詞形容,就是猥瑣,對,這個詞非常貼切。”
“他怎麼你了,玲玲?”顧翟詢問。
鄭玲要哭了似的,哽咽著形容不出來,“他就……”兩隻手無處安放,無法形容,“那樣那樣……”鄭玲突然捂住臉,哭著跑開。
“你是人嘛,對我們家玲玲到底做什麼禽獸事情了?”顧翟瞪起眼睛來,學著鄭玲那樣手舞足蹈的樣子,“都那樣了,還沒做什麼?”
白敬寧心虛的擠出一個笑容來,“其實也沒幹什麼!”
顧翟眯著雙眼質問:“沒做什麼是做什麼了?”
“就,就親了一口,真的就親了一口!”白敬寧顫著舉起一根手指頭。
“你!”顧翟一揚手臂,正想怒罵白敬寧是個禽獸,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親一口似乎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顧翟緩緩地放下手臂,強硬的態度警告白敬寧,“我們家玲玲還小呢,親一口也不行!”
“是是是,我記下了,那我去看看玲玲!”白敬寧指指樓上的方向。
顧翟定定的看了看白敬寧,抬手指指白敬寧,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覺得白敬寧明白他的意思。
“二哥慢走。”白敬寧說。
“你不是想趕緊送走我,然後對玲玲如何如何吧?”顧翟探究的眼神盯著白敬寧。
“絕對不是!”白敬寧嚴肅而認真的說。
顧翟從莊園驅車離開,總覺得鄭玲含糊的描述之中發生的絕對不隻有親了一口這點事。
白敬寧很卑微的來到鄭玲的房間,默默地坐在鄭玲身邊。
鄭玲坐在化妝台前梳理著長發。
“玲玲,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
“唉呀媽呀!”鄭玲從座位上跳起來大驚失色,當她看到白敬寧的時候撅嘴抱怨,“你有病呀,什麼時候來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鏡子成精變成魔鏡了!”
白敬寧感覺自己被風霜襲擊了,看看圓圓的鏡子,好像自己在這時候說這話是有點瘮得慌。
“玲玲,我晚上給你講故事吧!”白敬寧討好的說。
“不要,晚上你會變成巫婆的!”鄭玲冷漠的拒絕,重新坐下,繼續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