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衣服啊。”
“你買那麼貴的衣服幹什麼?”
“妡妡訂婚,我不得穿得體麵點?”沈召平始終理直氣壯。
沈可毓忍著再給他一巴掌的衝動,咬牙道,“我孩子結婚,關你屁事?就算你穿得人模狗樣兒,也沒用!”
“哎,姐,你說話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妡妡就我一個舅舅,訂婚我能不參加?別人知道了也不合適吧?還有,人家許家也沒說什麼啊,你這麼單方麵排斥娘家人,是嫌我們窮嗎?”
這句話說完,沈召平臉上馬上又挨了一下,這下力道足夠讓他一個趔趄蹲下,牙床都疼。
“勇江......”沈可毓拽住了丈夫,這是大路邊,其他人不知情,這麼動手不好。
而且蘇勇江就算對她娘家人再不滿,也從未表露過,動手更是讓人意外。
“垃圾!”蘇勇江狠狠吐出兩個字。
“你要是再騷擾別人,我們是不會管你了。”沈可毓撂下話,和蘇勇江上車走了。
此刻剛到店門口的許邯和蘇妡,瞧著店內通明的燈火以及外麵的標識牌,疑惑滿滿。
蘇妡撥了沈可毓的號碼,“媽,你和爸出去了?”
“哦,臨時有點事,就出來了,馬上回去,你倆吃飯了沒有?想吃什麼,我們帶點回去。”沈可毓盡量維持語調的平靜。
“我點餐了,媽,那等你們回來一起吃吧。”蘇妡看看許邯,他好像去接電話了,而且慢慢邁步走的有點遠。
來電人,周斌。
周斌媽媽從別人那裏看到了一段混亂了視頻,有人在亦邦鬧事,圍觀者說滋事者疑似精神不正常,因為正常人幹不出來強搶幾萬塊的衣服這種事,不過店家也未報警,直至滋事者家人來了,打罵著當事人走了。
大姨那裏有另一個版本,合起來便接近事實了。
倆人在飯桌前談論時,周斌聽到了,這段時間老同學都在傳蘇妡和許邯的事,他也不聾。思來想去,他決定告知許邯。
“好,我知道了,謝謝。”許邯掛斷之後,略思,將宴會時間地點發送給了周斌。
轉眸望向蘇妡,他臉上還是綻開了暖笑。
沈可毓和蘇勇江回來也是隻字不提。
飯後,兩人也沒有離開,明天早上許家來人接,他們一起去A市,行程容易安排,陳姝音早就計劃妥當,隻待人到。
提前這三天,是預備帶未來親家遊玩的。
八點多,許邯稱還有東西未整理,回去了。
“您好……”銷售員才挨完店長的訓,看到來顧客了,調整好情緒,又笑迎到門口,但一瞧麵容,怔了。
沈召平照片拍的不夠清晰,現在看到真人,二十多歲的小姐姐心裏也酥酥的,這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
“你好,晚上有人來試了但未付款的衣服,麻煩拿給我。”
“哦好。”銷售員馬上去了。
還有兩個銷售員,一個在櫃台裏,一個在整理展示區衣服上的褶皺。
“開票吧。”他直接去了櫃台,將夾在指間的卡遞了過去。
“這……”該怎麼稱呼?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