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陰差陽錯的……還有十四爺那個側福晉舒舒覺羅氏,她大概以為十四爺喜歡奶奶,以前大爺每次見到他之後,回家就對奶奶不冷不熱的,奶奶一直為這個傷心,奴婢看,分明就是她從中挑唆,偏偏奶奶又解釋不清……」

花開不由撫額,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十四阿哥莫不是故意搗亂?想來他從小就是德妃娘娘慣出來的小霸王,佟貴妃歿了之後,四阿哥歸德妃娘娘撫養,難道是他覺得四阿哥搶了他的額娘,他就去搶四阿哥的東西,甚至包括自己?

花開再也想不到,她所猜想的雖不中卻不遠矣!

天晴很快就把燒烤需要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三個阿哥一聽吃燒烤都很高興,倒是圓性唸了一聲佛號,怎麼也不肯留下,當即跟幾位阿哥告辭,回潭拓寺去了。

花開指揮下人在半山腰的四角亭支上火爐,自有廚房的人負責開始燒烤。

烤肉的香味兒一出來,天晴便把那壇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女兒紅打開了封口,十三阿哥聞著酒香就湊了過來,自己先倒了一碗一飲而盡,笑嗬嗬的說道:「還是四哥體諒人,兄弟我每天在軍營裡廝混,很久沒喝到這樣的好酒了!」他說著,給自己和四哥又倒滿了一碗。

「哼!」四阿哥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也得有個譜,你總共才去軍營幾天!」

十四阿哥也搶著倒了酒,兄弟間推杯換盞,就著烤肉倒也吃喝的痛快,花開不敢喝酒,也不想吃烤肉,隻挑那給圓性準備的素食吃了幾口,因為惦記著留在家裡的重陽怕他哭鬧,花開就想先回家,哪知道她剛提出先走,十四阿哥卻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來,當著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麵,十四阿哥說道:「鈕鈷祿·花開,還記得嗎,這個荷包可是你送給我的。」

十四阿哥借酒遮臉,還真是什麼都敢說,若是有這檔子事,剛才九月焉能不說?

花開看了九月一眼,果然見九月搖頭,花開又看了看四阿哥,他已經黑了臉,這不正是十四阿哥期待的嗎?

花開「噗哧」一聲就笑了,「十四爺,賽圖不在了,你這麼做很有意思嗎?其實就算他在,也沒什麼,不就是一個荷包嘛,代表不了什麼,頂多也就是他休了我,可惜我不是個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況且,我記得那荷包是當年我讓你幫忙轉交四爺的,沒想到你自己留下了,十四阿哥既然喜歡,那就好好收著吧,不過還求十四爺跟你的側福晉說清楚,咱們兩個清清白白的,什麼關係也沒有,免得她三天兩頭的在賽圖麵前說些什麼,賽圖就來為難我,唉,若是賽圖再來找我,我真是怕得很呢!就是不知道你的側福晉能不能跟死鬼說上話。」

花開說完轉身就走,十四阿哥強笑道:「小嫂子,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這就惱了?」

花開恍若未聞,頭也不回的走了,十四阿哥麵色變換不定,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伶牙俐齒了?若是以前她隻會驚慌失措,哪有這樣的急智?他正恍惚間,一隻大手伸過來,一把奪去了他手中的荷包。

正文 第 27 章

花開回到家,劉嬤嬤說重陽一直很乖,已經吃完午飯睡著了。花開進屋看了看他,小傢夥睡得正香,嘴角還流著口水,拿帕子給他擦了擦,又摸了摸他嫩滑的臉蛋,花開不由想起肚子裡又有了一個,心中真是感慨,沒想到這麼快又要做母親了,事出倉促,她還沒有準備好,都是那一次上了四阿哥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