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有什麼不好的一麵呢?」

花開不由得苦了臉,當著他的麵說他的壞話,這不是等著回去挨收拾嘛!可是皇上這裡,若是不說顯然過不了關,花開心裡千般為難,稍微一猶豫還是說道:「四爺脾氣大,若是冬天,估計發火的時候會冷死人,夏天還好點,四爺就是不發火的時候,在他身邊呆著溫度好像也比別的地方低一些,比較涼快……」

康熙皇上本來挺生氣,這會兒聽了花開的話忍俊不禁,居然「噗哧」一聲笑了,他指了指身邊的幾個兒子說道:「看看你們幾個,不及花開半分!一天到晚就能惹朕生氣!都滾回自己的座位去!」

幾個阿哥灰溜溜的走了,皇上又指著身邊的位置對花開說道:「過來朕這裡坐!」

花開有些誠惶誠恐,卻也不敢拒絕皇上的意⊕

隻聽見一陣籤筒響,立夏笑嘻嘻地道:「我保佑玉兔抽個牡丹花,那才是真國色呢!」

玉兔笑道:「牡丹花那應該是主子,我能得一個桂花就行。」隻聽得「啪」的一聲響,顯然是搖出了一根簽。

立夏念道:「蘭蒽芬芳見玉姿!原來你是蘭花……」

九月知道花開心情不好,擔心她們再鬧下去主子生氣,便故意咳嗽了一聲,玉兔和立夏聽到聲音立刻從門房裡出來了,二人一看真是主子,趕忙上前行禮。

花開笑道:「原來今天是玉兔的生日,我都渾忘了,回去我就把禮物補給你。」

玉兔趕緊跪下謝恩,花開一皺眉「快起來,把裙子都弄髒了。」

回到寢室,花開親自挑了一個精緻的荷包,裝了一個銀錁子給玉兔做禮物,花開一直覺得隻有金銀才是最實在的,那些衣裳、糕點什麼的雖然看著體麵,卻不如金銀好用。

天晴一直想找機會跟花開說話,可是花開卻說道:「天不早了,都歇著去吧。」

天晴忙說道:「側福晉,玉兔她們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奴婢服侍您洗澡吧。」

花開以前每天必要洗澡的,今天她卻沒有什麼心情,她頭也不抬的說道:「算了,今天乏了,早點安置吧。」

天晴還不死心「側福晉,王爺有話要奴婢跟您說。」

花開心中一聲冷笑,臉上卻是淡淡沒什麼表情:「有話以後再說,我累了。」她說著,和衣躺在了床上。

天晴看了看九月,九月示意她們都出去,天晴還是說道:「側福晉,王爺說他誤會了您……」

花開不言語,天晴隻好退了出去,九月來到花開的床邊,問道:「主子,您何不聽聽王爺讓天晴傳了什麼話?王爺說誤會,就定然是誤會,王爺是不屑跟您撒謊的……」

花開冷笑道:「若真的是誤會,倒也罷了,你猜王爺他說了什麼?他說我水性楊花?你說我怎麼能不吃心?說不定在他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怕是連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都有懷疑呢!」

九月一聽有些急了「主子,您胡說什麼?」她急忙跑到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這才關上門安慰花開道:「主子,那肯定是王爺口不擇言渾說的!這話怎麼能信?人在氣頭上的時候,經常會說一些過頭話做一些過頭事兒,尤其是王爺,他……他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主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花開想起四阿哥登基後封他的兄弟八阿哥九阿哥做「阿奇那、賽斯黑」,又賜死了弘時,最是個冷麵冷心的人,若說他一怒之下口不擇言,這理由卻太牽強「也許他是口不擇言……不過他既然說出來了,就說明他的心裡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