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有的時候是晚上來,當然了,晚上來的時候,是要在圓明園過夜的,這時候花開就不得不懷疑了,他那樣子,分明是欲·求不滿,身體有需求了才回來的!

這一日,太陽已經很高了,花開才起床,九月邊給花開梳頭邊笑道:「主子,按著您的囑咐,奴婢去問小祿子了,他說了,王爺回府後,天天晚上都宿在房……」

「真的?」

九月喜道:「當然是真的,小祿子還說了,王爺叮囑過,若是主子你問起,讓小祿子不準隱瞞,要不然奴婢問了,小祿子哪敢渾說?小祿子還說了,年側福晉經常親自做好飯菜送過去,王爺一次都沒見她,倒是舒雅格格第一次去,王爺待她和顏悅色的,後來再去王爺也不耐煩了……」

花開想了想,不由「噗哧」笑了「說的活靈活現的,差點連我也被蒙了,既然是王爺讓他說的,那當然是假的,我就不信,哪有不吃腥的貓?」

「主子,您怎麼可以這樣說王爺?小心被人聽見……」

花開心道,過不了多久,舒雅也該懷孕了吧?她心裡頗不是滋味兒,不過還沒來不及傷心,猛然想到一件事!既然歷史上沒有自己孩子的記載,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沒有長大成人?這麼一想,花開頓時五爪撓心一般,她也沒什麼心思靜心養胎了,隻三天兩頭的往宮裡跑,就怕弘元出現什麼意外,幸好她這一胎還算安穩,要不然非得折騰點事兒出來不可。

這一日,花開正逗著弘元和盈月玩,無意中在太後口中聽到弘皙病了,她不由想起自己下的毒,忙問道:「弘皙怎麼了?得了什麼病?」

皇太後歎了口氣說道:「弘皙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渾身起的都是些小紅點,說是癢的不行,忍不住就去抓,沒法子,隻好把他的一雙手綁上了,這都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是治不好,弘皙那孩子被折騰瘦的成了皮包骨,唉,皇上今天還發作了好幾個太醫……也怨不得皇上發火,不知這些太醫是怎麼治病的,竟是拿不出一樣對症的藥。」

花開聽了驚訝,現在已經是十月中旬了,也就是說自己下了藥之後一個月才發作,這藥潛伏期也太長了,早先她打聽著弘皙沒事兒,還以為配置這藥的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哪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她這些日子除了養胎就是擔心弘元了,倒沒注意打聽弘皙怎麼樣,現在一聽這情形,花開的心有些慌亂,她不過是想懲戒弘皙一下,可不希望害死人命。

花開心不在焉的逗著弘元玩了一會兒,見孩子睡了,便帶著盈月回圓明園,回來之後,她心裡仍然焦躁不安,趕忙找出自己配置的解藥,拿在手裡又犯了難,就算是她想救治弘皙,這藥怎麼送出去?要不然派人去找四阿哥?可是若為這個去找他,他若是問起來,自己可不好回答……

花開回到自己地房間,勉強靜下心來拿起針線,給弘時和重陽做鞋,這兩個孩子最近長得挺快,四阿哥不在,他們算是得了自由,每每繞著院子瘋跑,早就是踢足球,做一雙新鞋穿不到一個月,就已經穿不得了,花開特意在小鞋子的鞋頭處縫了個虎頭,這樣能結實些,她還在老虎的腦門上縫了一個「王」字。

花開剛做完,自己活動了一下脖子,抬起頭,卻見四阿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此刻正坐在她身邊,花開忙問道:「王爺什麼時候到的?」

四阿哥笑吟吟說道:「到了有一會兒了,剛才九月還說你最近有些煩躁,爺看著還好,肚子裡的孩子還老實吧?你最近怎麼不知道保養?總往宮裡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