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美柔聲說道:「一會兒就不疼了。」他看著紅燭下的嬌顏,一陣心旌搖動,他的大手在一隻雪潤潤的椒乳上流連,隨即一口噙著頂端的蓓蕾嫣紅,吮啜得滋滋有聲。

鄭婉羞得閉上眼,其實她想說,把燈熄了,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也許她會自在一些,都是那個安慶公主,也不知道她下的是什麼藥,鄭婉雖然抑製不住身體的渴望,頭腦卻是清楚,隨著他頻頻觸著硬起的蒂兒,她隻覺得渾身倏如蟻走電竄,酥|麻之餘,又覺燙人,真是從來沒有過的美妙滋味……

鄭婉隨著男人的律動喘熄著,她感覺到趙光美胸膛劇烈起伏,身上的男人明明是那樣的陌生,這個時候卻異常的親近,兩個人水乳交融,渾然一體,他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鄭婉的四肢勾纏著他,趙光美早把對安慶的埋怨拋到了腦後,他這會兒很喜歡,婉娘的熱情,若是沒有那藥的作用,她肯定不會這樣積極的回應,她那勻稱的大腿,有著少女無以倫比的結實彈性,腿根的嫩肌一陣劇烈收縮,掐擠著他的怒龍,讓他冷不防衝上頂峰,頓時一股子滾熱的液體噴薄而出……這略微疼痛、又極快美的感受,實是平生未曾領略的滋味。

趙光美趴在嬌妻的身上喘熄了一會兒,這才單手撐起身子,低頭看著鄭婉,鄭婉紅著臉說道:「快擦一擦。」她隻覺得下麵有一種粘稠溼潤的液體正慢慢溢出……

趙光美笑道:「不必,我還想要。」兩個人又癡纏了良久,趙光美這才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備熱湯沐浴。」他拽了被子蓋在鄭婉和自己的身上,藉著燭光打量鄭婉,隻見鄭婉那白皙粉澤的臉上透著紅暈,細長濃密的睫毛忐忑地眨著,根本不敢看他,那個羞澀的模樣跟平時大不一樣,看著別有一番滋味,他忍不住湊上前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問道:「還疼不疼?」

此時僕婦們已經提了熱湯進來,鄭婉哪好意思說話啊,她趕忙把腦袋藏到了被窩裡,卻感覺到被子裡一股子濃烈的某種液體的氣息,她的臉越發的紅了,就連身上的肌膚,也呈現出粉色來。

趙光美知道她害羞,隻心滿意足的笑了兩聲,從此以後,婉娘就是他的了!他欣喜地閉著眼睛,剛才那個大膽的婉娘,真是太讓他驚喜了。

聽得說熱湯準備好了,趙光美忙說道:「你們都下去吧,不用侍候了。對了,一會兒把床單被子都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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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人們都退了出去,趙光美抱起藏在被子裡裝鴕鳥的鄭婉,一直把她放到了隔壁房間的浴桶裡,隨即他也進來了,窗外傳來三更天的梆子響,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竟然已經三更天了!熱水的浸泡雖然讓鄭婉舒爽了許多,不過她還是覺得渾身酸痛,真是縱慾過度了,都是那個安慶,真是太過分了!可惜鄭婉不敢跟她算賬,。

聽著下人把床鋪鋪好了,趙光美說道:「天不早了,明天還得進宮謝恩去呢!快出去吧。」

鄭婉紅著臉說道:「你先出去……」

趙光美笑道:「我後進浴桶的,你已經全看見了,這不公平。」

鄭婉瞪了他好半天,見他笑吟吟的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而浴桶裡的水越來越涼了,她沒有辦法,隻得別開臉,從浴桶裡爬了出來。擦乾了身上的水跡,鄭婉穿上褻衣褻褲就要上床,趙光美說道:「婉娘,過來服侍本王。」

鄭婉遲疑了一下,想起昨晚二嬸說過的話,她也不敢太出格,隻得又拿了一塊乾淨的布給他擦乾了身上的水,卻見他□的那個黑乎乎的傢夥又有抬頭的趨勢,隻嚇得她胡亂的給他擦了擦,一溜煙兒跑到了床上。

床單被子都是新換的,帶著陽光的味道,鄭婉一想到身邊的下人這樣近身服侍,第一感覺就覺得這生活真是太奢侈,第二就是覺得難為情,她正兀自害羞,趙光美已經緊隨其後,就那麼光不溜丟的鑽進了她的被窩裡,他一雙大手又不老實的脫鄭婉的褻褲,鄭婉急忙按住他的手道:「王爺,明天,明天吧……」

趙光美笑道:「我知道你這是第一次,肯定會疼,特意給你準備了玉肌膏,我現在給你上點,免得明天你走路不舒服,進宮被皇嫂看出來了嘲笑。」

「我……我自己上就行了,不用勞煩你……」

趙光美笑道:「我喜歡為你勞煩。」

鄭婉本來就渾身酸軟,三兩下就被他脫去了褻褲,鄭婉閉著眼說道:「你把蠟燭熄了吧。」

「那怎麼成?新婚之夜的蠟燭是不能熄的,再說了,熄了燭光我可就看不見了。」趙光美說著,從枕頭下麵拿出來一個玉瓶,打開蓋子,頓時一股子馨香撲鼻而來,憑直覺鄭婉就知道這是難得的好藥,她忙說道:「王爺,我不用上藥的,真的,這麼好的藥用了怪可惜的。」

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