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幾枚暗器被兩人的武器擊落,緊接著冒出了很多的蒙麵人,雙方在河邊對峙著。背後一空便看見秦霜像一陣風似的刮到幾人麵前,瞬間氣場被打亂,那些剩餘的人便向著這邊的水心攻了過來,此時的她心裏隻在嘶吼著兩個字“後悔。”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平白的就陷入這場戰鬥,這些人來勢凶凶,功夫都不弱而且渾身散發的氣息,一看就是殺手。這些人組織性非常的好,配合的完美沒一招一式都在控製著對方的行動。
水心和秦霜被十個人圍在中間,無瑕思考隻能奮力的出擊。隻是令水心想不到的是,秦霜的武功。隻見她的一把長劍氣勢如虹,飛揚起來倒像是個仙人,她的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兩人配合著抵擋著幾人的進攻。一人、兩人……那些蒙麵人逐漸倒下,兩個人也掛了彩。隻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忽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幾個人,向著圍攻他們的蒙麵人而去。一時間雙方交起手來,秦霜和水心見這情況迅速的離開。
“那些是什麼人?”秦霜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後來支援的人,眉頭皺了一下。腳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和水心迅速的沿著河流往遠處奔去。但是事實證明並不是所有的好運都會一齊降臨,如果摒棄前麵的這一大片樹林,再摒棄立在她們兩人身前的一群人的話,這倒是一次成功的逃脫。但是很顯然這隻不過是跳入了人家的一場局罷了。
“霜兒,把東西交出來,不要逼我。”這個聲音一出,水心身上的汗毛頓時站立,那股子陰寒之氣瞬間將自己籠罩。這個聲音是……秦牧。
此時秦牧緩緩的從眾人的身後走出來,麵上一片陰冷,看著秦霜的時候一點溫度也沒有。
“哼,交出來,那我還把它拿出來幹什麼?大哥。”這一聲大哥說的異常重,還夾帶著一絲的嘲諷。隻見那個秦牧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隻是視線落在了水心身上,眸光一閃。
“白公子真是好久不見,怠慢至極。咱們確實是有緣,能在這樣的額地方相遇,豈不是……”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幹什麼?”水心是一點都不想聽見這個人的聲音還有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像是一條條的蛇冰冷的貼在皮膚上。
“隻是舍妹頑皮,我隻不過是讓她把不該拿的東西拿出來罷了。”說著猛然欺近秦霜,但是秦霜的反應真是很快,迅速的運劍抵擋。兄妹兩人就在眾人麵前打了起來,但是周圍的人呆立的站著,隻有水心一個人焦急的看著兩個翻飛的身影。
秦牧的身法詭異,而且內力深厚每一招都夾帶著凜厲的勁風,秦霜確實輕靈敏捷的,他可以從容的遊走在那渾厚的掌風之下,長劍一掃竟然把秦牧的衣袖割去一塊。
“上”一聲命令,秦牧自己向後退去,麵色陰狠的看著秦霜的身影。水心見那些人攻了過去,迅速的抽出腰間的赤煉卷起鞭風向前掃去。
這一來一回,打鬥著實分不開。忽然秦霜靠近水心的耳邊說了一句“屏息”,然後周圍一陣白煙,手臂被抓緊順勢快速的奔跑。而秦牧那些人待白霧散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多了那兩人的身影。
“好了,應該追不上來了,你沒事吧。”秦霜看向身邊的水心,一時間有些自責。
“嗯,無礙。”身上的幾處劍傷現在開始隱隱作痛,但是自己現在身經百戰,倒也忍得下來。看著秦霜掏出一個小瓶為自己傷藥,動作嫻熟。
“等的人沒等來,倒是引來一個魔頭。混蛋連我都要利用上,放出風聲說白虎令在我身上的就是他,想做收漁翁之利,下輩子吧。”
“你們倒像是有血海深仇。”
“哼,他已經不是人了,隻是一個被權力吞噬的惡魔。”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一顆樹揉著剛才被打了一掌的肩膀。
水心無意去探聽她的往事,但是那字裏行間都在表示現在的秦牧已經不會對任何人留情,現下他來到西域,很明顯是來奪令的。無痕想必也會到達,記得那次在畫舫這兩個人是認識的。到底這根線是怎麼纏繞的,腦中一片混沌。
“對了剛才第一批襲來的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是鬼域的人。”
“是。”那些身法以及給自己身上留下的烙印,是絕對不會看錯的,但是寒離、無痕本就一人,他又怎麼會允許那些人來襲擊自己。對了,那個左使。看來這些人這次都聚齊了,很好,大家就麵對麵的較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