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在路上遇到的事,仔細給我說清楚”
“我們在路上……,參加完祈仙大會,我們便啟程回來了。”簡略的敘述了經曆,除了自己與水心的那一戰。
“哦?為了白水心,連舞兒都不屑一顧。”
“是”
“這個白水心,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他此時饒有興味的接住落下的花瓣,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自己的舞兒論姿色身段來個江湖第一美人都不會不妥,竟然有人會不屑一顧,倒是有意思。
“冷清,對誰都很疏離,倒是和火家小姐,火龍果甚是投緣。”
“這些江湖笑小輩,倒是新鮮的很。”
“南錫可是個好地方,看來咱們得去一趟。”那人展開一抹笑顏,竟比滿園子的花還要美。
而這個人就是,玄夜明,水心的親舅舅。
南錫火家
“公子,咱們運向南疆災區的糧食和一些藥材又被莫名的劫了”
“公子咱們在北方的幾家商號,被排擠,每家商號旁邊都在同一時間開了店,而且價格比咱們的低上數倍。”
“公子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吧咱麼需要的藥材全部高價收購”
“公子……”
“公子……”
火龍熙揉揉眉心,疲憊的閉上眼睛,靠著椅背,桌上的檀香散發出幽幽的香味。
已經連續一個多月了,到底是什麼人要置火家入死地,不管哪個行業,隻要有火家涉足,就必然被擠兌,如此明目張膽的對抗火家,出去查探的人依然一無所獲。火家多年來憑借信譽與做一些慈善事業,才得以這麼快的有現在的地位,沒有得罪什麼人,現在居然被如此對付。
不同於這裏的沉重壓抑,另一間屋子則被喜悅包圍。
“哎呦,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都肥成什麼樣啦,你看看一大堆肉。”說著用自己的手捏捏這,捏捏那,一直報怨。
“自食其果”水心自從那次被火龍熙帶回客棧後,醒來便覺得渾身輕鬆,而且很誇張的是火老爺急衝衝的辦了個婚禮,便死活要帶著火龍果回南錫,原因是她肚子裏有了小生命。哎,無奈火龍果的死磨硬泡,水心也愣生生的跟了過來,整天吃閑飯。
“好歹我還有果子能吃,”火龍果的小手輕輕放在肚子上麵,來回的撫摸。雖然一直咋胡,但是眉眼之間卻充滿歡喜。
水心看著這幅溫馨的畫麵,不禁感歎生命的神奇。真就這樣一個鮮活的小生命在母親的肚子裏滿心歡喜的等待著自己的未來。
“切”
“哎,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我又沒長透視眼。”
“透視眼是什麼?”
“……”
“我喜歡女孩兒,肯定像我一樣冰雪聰明”
“是自作聰明吧”
“心兒,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嘛,要是像火亦那樣欠扁的臉,我就掐死他。說著掏出一個小東西一直甩來甩去,忽然拿起來湊到,肚子跟前說,孩子看看這是你爹給娘的定情信物,說是你爹失散了的親哥哥的,辟邪的桃木牌,嘿嘿你趕快出來吧,陪你娘我玩呀”戀愛中的女人是瘋子,懷孕的女人又是神經病,還真是做不了幾天正常人。
“……”水心聽著火龍果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通,轉過頭正想說她,卻一下子頓在了那裏。
“啊呀,這個小東西什麼時候能出來啊”火龍果無聊的甩著手裏的木牌子,卻被水心一把搶了過去,在手裏左看右看,眼裏襲上濃濃的喜悅。
“心兒,你沒事吧,你要是喜歡……就。”
“我想我找到他了。”水心握著手裏的木牌,亮晶晶的眼睛,月兒彎彎的嘴角,弄得火龍果一頭霧水。
“啊?哎哎……”
“什麼?水心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見過我大哥?”火亦看著手裏那兩塊光滑的桃木牌,眼眶紅著,急急的向水心求證。
“在北漠,他現在是鏢師,名字是齊海。”
“是是,大哥肯定以為我死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火亦顫抖著緊捏著木牌,火龍果一臉心疼的抱著他。
“不,他說,你肯定在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生活的很好。”
“火亦,馬上派人到北漠一代打聽,現在有了線索一定能找到。”火龍熙也很激動,火亦現在是自己的親人,這麼多年來一直掛念著失散的兄長,如果能找到也算是了卻他的一樁心事。
“對對,我這就去。”火亦高興的抱了下果兒,便急衝衝的向外跑去。
“謝謝。”火龍熙扭頭看向水心,迎上她眸中的笑意。
“也是我的朋友。”這個世上,我也有了朋友,也有了想要珍惜的情誼。
火府,冰火兩重天,一邊是找到親人的喜悅,一邊是商號不斷被襲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