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鹿應付完找茬的人後,來到了現場,然後在男鹿詭異的目光下撕裂了自己的襯衫。
“輕輕給我來幾下----別像之前一樣把我打暈了啊!”我告訴男鹿。
男鹿抽了抽嘴角,最後在我肩膀和手臂擰了幾下。
“對不起,我怕我會在你臉上真正的來一下啊。”他翻了一個白眼道。
“接下來,你什麼也別說,板著臉就好----好好欣賞我表演吧。”
於是,順理成章的,在打架現場逗留的我們被巡警請去喝茶了----順帶通知了我們學校的師長。
“老師,是男鹿----幫了我。”看著正準備嗬斥男鹿的老師們呆滯的臉,我靜靜陳述道,“天才總是會遭到人妒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向老師們展示了一下我的“慘狀”,緩緩道,“他們總是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想,對我做些什麼,讓我無法繼續讀書。”
老師們看著我那幾乎變成布條的衣服,臉色驟然變差----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幸好有男鹿保護我。”我一臉感激的看象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男鹿,“他一直有在幫我----老師你們不會怪男鹿吧?”
這件事最後被報道了校長那裏。
校長用詭異的眼神打量了我和男鹿一眼後,批準了男鹿對我的“保護”。自此之後,老師們對學生告男鹿的狀也是置之不理----嫉妒他人的成績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啦~老師們是這樣想的。
而我和男鹿這段詭異的互助關係一直持續到初二。那時發生了一件不是普通的“保護”會做到的事。那是一起惡意傷人事件,有個學生被人用刀刺了,而在場的隻有我和男鹿兩人----或者說被人發現時在場的隻有我和男鹿。那個人不是我和男鹿弄的。
----被陷害了。
我這麼想著。
看著發現我們的女生尖叫著跑開----那個女生,是寫情書約我在這裏見麵的人,她也很清白。
這也是我頭一次遇到不明不白遭到陷害。我示意男鹿假裝慌張的去找人幫助。
他皺了皺眉頭,道,“你想做什麼。”
“矢石魔。”我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那是一所流氓率120%的高校,你在那裏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姐姐也是哪裏畢業的。”
我笑了笑道,“我想我不會去聖矢石魔的----真是的,被自己老頭子說中了。”
我撓了撓頭後,正了臉色,“這次,你一定不能出聲。一年,等我一年就好了,我們一起讀矢石魔吧。”
之後我被帶去了警察局。
既然已經無法辯白----因為凶器眼熟的狠,正是我之前無意丟失的軍刀。我就索性“承認”了,“對不起,我隻是沒想到他會撲過來。”
我‘解釋’道,“我想大概是他知道有女生會在那裏向我告白所以才在那裏,他在等我。”
“他說他很喜歡我,所以無法忍受有女生同樣喜歡我,因為男鹿不在所以我很害怕,於是就拿出了軍刀說,‘你不要過來。’”
“但是他還是過來了。。。”我遲疑了一下,露出脖子上的咬痕(事實上是拜托男鹿咬的)道,“他還咬了我一口。。。我驚慌之下,就。。。。”
鑒於我從小到大美妙的名聲,加上學校為我的求情以及信以為真的被害人家屬的“原諒”,我隻是象征性在監獄裏呆了三個月就出來了。
之後,就是男鹿跑到我家,大聲宣誓在矢石魔三年他會保護我請我家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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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點也不算遲來的真相大白啊。”
我低聲歎了一口氣。
然後在千秋和寧寧驚異的目光下伸手把一盒凍牛奶叩到高島身上。“你忘了我在矢石魔麼,打架什麼的可是家常便飯啊。“
“順便說一下,男鹿那家夥可不會陪人醫藥費哦,自認倒黴吧。”
☆、出手與後續
“這凍牛奶味道如何?”我伸手舔了舔手指上殘留的牛奶,看著高島頭上濕溜溜的一片,嗤笑一聲,“貝魯可是很喜歡牛奶呢~”
“喂古市你這小子你想幹什麼?”
“找死是嗎?”
“慢著,”高島眯起眼看了看我身後沉默不語的千秋和大森,慢慢挑起一絲笑容,“真是沒變啊~古市,你從小到大三句話裏就沒離開過男鹿,而且----”
他猛然伸手鉗住我的下顎道,“這副‘一切都盡在掌握中的表情真是可惡啊’。”
我微微挑起一笑,“其實,在我盤算中,你並不會出現在這裏呢。”
【所以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吧!】
我張嘴一把咬住高島沒有鬆開的手,趁高島驚愕之下揚起左手就要打過來之際,利用濕了水變滑的地麵一個錯身逃開了高島的攻擊範圍。
似乎是不敢相信我能躲開,高島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打了一個手勢命令他的手下過來包圍我。
我略略估算了一下,在場的隻有六人,而趕過來的卻不下二十人。不過,想趁著這個空擋做些什麼,確實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