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哈腰的恭送中走出了櫻井苑。果然沒有帳單呈遞啊,之前說好請客的千草在婦人的彎腰中,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虛了下。
“接下來去哪裏?啊、嗯。” 涅繭利右手長長的指甲刮了刮自己的下巴。
“喝茶怎麼樣?”千草太頭想了半天,看電影,屍魂界似乎沒有電影院;歌仔戲,兩人八成五分鍾內就會被催眠;逛商店,偏偏一時又想不出有什麼想買的;總不成學更木隊長他們去郊外郊遊,順便滅虛,當成飯後運動?這實在不像是正常人的約會啊。
“帶路”
“呃,我?”千草蓮霧也傻住了,她跟著蛋糕女,對前三十區著名的甜品店了解,這茶藝館,除非有人請客,不然在千草看來去那種地方,完全是浪費時間,浪費錢的,有人請客的時候,千草自然也就不會記店名和地址,跟著走就好。難道說去甜品店喝茶?
“怎麼了?走啊。”涅繭利慢慢彎了頭,好奇地看著千草。
“我去打聽一下哪家茶館比較好。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切,無聊。” 涅繭利翻了翻白眼。
“涅隊長,千、草、十九席。”
“日番穀隊長,你好。”千草蓮霧彎腰行禮。
“哦,是日番穀隊長啊。你也來逛街?” 涅繭利語氣中顯露出驚訝。
“女人就是麻煩。”日番穀冬獅郎咬牙,順帶瞪了千草蓮霧一眼。
“小白……啊,涅隊長,您好。” 手裏大包小包的雛森桃忙停住腳步,向涅繭利行禮。
“隊長,你走這麼快幹嘛?還有兩家店沒有進去看過呢。”鬆本亂菊撅著嘴,緊跟在後:“啊嘞,小蓮霧,咦,涅副隊長不在,難道說你在和涅隊長單獨約會?啊,真令人羨慕。”說著還用肩頂了頂千草。
“那你們這是,三人約會?”千草語調古怪。
“才不是!”日番穀冬獅郎率先跳了起來。“你別在女協周刊上胡寫。”
“是卯之花隊長看我康複得不錯,所以建議我出來走走,而且卯之花隊長也說有個熟悉的人陪著,對我的複原有益,所以……” 雛森桃的臉紅了。
“那……鬆本副隊長,您這算啥?”超級大電燈泡
“笨,八成是偷溜出來,在哪家酒館被日番穀逮個正著。” 涅繭利一伸手,把被鎖在鬆本亂菊胳肢窩下的千草蓮霧拉到自己懷裏。
“原來如此。”千草蓮霧恍然大悟地點頭。“果然,能者多勞,就是有像隊長和日番穀隊長這樣責任心重的上位者在,才能讓鬆本副隊長時常過過酒癮,我們副隊長也可以沒事兒,追著露琪亞小姐跑,你們覺不覺得,在這點上,我們隊長和日番穀隊長真的很有父子相啊?”
兩位女士還沒點頭,日番穀冬獅郎已經咬牙切齒了:“千草十九席,你說什麼?”
“啊嘞,啊嘞,真的呢。” 涅繭利故意大驚小怪地嚷嚷。
“涅隊長!”日番穀冬獅郎的靈壓暴漲。
鬆本亂菊扔了手中的袋子,一把拉住自家隊長:“別衝動,別衝動。小蓮霧隻是在開玩笑啦。”
“那個,聽說千草桑即將在女協周刊上連載的小說,和小白有關?” 雛森桃好奇地問。
“雛森副隊長,誰不知道您和日番穀隊長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的,就算是要給日番穀隊長寫自傳,那也該是您,怎麼輪也輪不上我啊。您說是不是?”千草蓮霧一臉無辜。
“嗄,可我聽說……”自傳?不是啊,小白什麼時候想要出自傳了?雛森桃的腦子整個糊塗了。
看到自家隊長的臉色很難看,鬆本亂菊忙岔開話題,她一把拉過千草:“小蓮霧啊,待會兒,你們兩去哪裏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