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十九席。”看到地上兩人終於緩了口氣,卯之花隊長了。

“到。”兩人搖搖晃晃,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肚子也很適時地鳴叫了兩聲,以顯示她們兩人又累又餓的慘狀。

卯之花隊長莞爾:“你們兩個先幫我將這幾個傷員送回四番隊治療。”

“是。”

“碎蜂,你和他們一起回去。”

“夜一大人……是!”碎蜂看了看四楓院夜一的表情,知道沒有換轉的餘地了。事實上,以她目前的能力,一天隻能卐解一次,而今天她已經超越極限地卐解兩次了,在短時間內,靈力根本無法恢複如常,所以,碎蜂自己也知道,她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於是乎,一人肩上扛一個重傷號,千草她們踏上了回屍魂界的路。假麵全部留下,接受卯之花隊長的治療,至少,他們都還有一戰之力。

靈力比千草她們強上許多的碎蜂,看到前麵搖搖晃晃,像醉鬼一樣的身影,再飄到幾句調子:“肩扛一隻雞,手拿一把刀,身後跟串小鴨子呀,伊爾伊爾呦……”碎蜂嘴角直抽,這個千草蓮霧!她肩上的是雞,自己肩上的大前田副隊長又是什麼?豬嗎?

當幾人一出穿界門,四番隊隊員忙一擁而上,伸手扶過傷患。看到一臉寒霜的源雅櫻,碎蜂向她身旁的源洛一郎點頭示意之後,匆匆走向十二番隊的監察室,觀戰去了。

看到自家小妹的冰霜臉比沒看到千草她們時更厚實了些後,源洛一郎忙打圓場:“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們去虛圈為什麼不叫上我?”源雅櫻最氣的就是這個,她們把她撇下了!在感情上,她有一絲絲受傷,一絲絲嫉妒,明明是她先認識千草的,可現在感覺上千草和坪倉走得更近些,似乎感情也更好些。

“呃,那個六番隊沒有收到什麼命令嗎?”千草和坪倉你推我,我推你的,最終還是千草蓮霧開口詢問。

“你還記得自己是六番隊的隊員?還知道六番隊收到命令是原地待命?”

千草蓮霧雙手亂搖,慌忙否認:“我當然是六番隊的啦。可我麼收到任何命令,沒人通知我。坪倉還有十二番隊的隊員可以為我作證。”

“我願意作證。”躲在千草身後的坪倉玲終於有點良心,伸手示意。然後她又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本來有想過要叫上你的,可猜到六番隊是戰鬥番隊,肯定會有什麼任務。千草可以找個不知者不為罪的借口,你就……”

“朽木隊長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有她這張嘴在……”源雅櫻揚了揚下巴,“黑的可以說成白的,在整個淨靈廷,她稱第二,誰敢說自己是第一?有什麼好擔心的?”話語中免不了帶出一股子濃濃的怨氣和一點點酸溜溜的味道。

源洛一郎在旁邊聽了,差點淚奔,他那品學兼優的妹妹被帶壞了!

“其實你沒去才是最正確的。”坪倉玲點頭強調,然後開始列舉罪狀:“這家夥拿我最介意的蛋糕把我騙到虛圈。那裏除了黃沙殘桓,其他什麼都沒有。九死一生不說,其真正的險惡用心就是要我給她當苦力……”

九死一生?源洛一郎看向四番隊駐地,和剛剛抬進去的幾位副隊長相比,眼前的倆人沒破皮,沒見血,連身上的死霸裝都沒一點見線裂縫的。呃,不對,兩人的衣服的下擺,接近膝蓋的地方,有兩塊很明顯的磨損。說她們兩偷偷溜去郊外玩了一圈,弄了個灰頭土臉,似乎更能令人相信。

看到源雅櫻依舊虎著張臉,坪倉玲從千草身後鑽了出來,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為了補償她對我蛋糕之神的褻瀆,對我友情的欺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