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暗號一想互叫對方名字,白衣藍染像確定了什麼似的勾起嘴角,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看起來份外傲慢,隻不過還是收斂了自己的靈壓,“似乎,發生了很有趣的事啊?”
“我倒不覺得有趣。”那叫麻煩才對。
平子內心默默吐糟,和藍染同時看向外麵,有好幾個死神正往這邊趕來。
“換個地方再談吧!”
伸手往虛空一劃,黑幽幽的通道開啟,平子不等藍染有什麼反應,率先走進去。
白衣藍染看了看外麵,覺得還是跟著平子可以知道得多點,也跟著走進黑腔,而黑腔正好在巡察的死神到來前關上。
黑腔另一頭是漫天黃沙,月亮孤零零地掛在永恒的黑夜上,赤腳走在沙地裏並不難受,就是偶爾會踩到虛骨硌腳。
平子剛昏睡沒多久就被吵醒,此時狀態不太好,不想動用瞬步趕向虛夜宮,就散步似的慢慢挪。
白衣藍染也沒說什麼,反而愜意地跟在後麵,注視著前麵那個金色的背影。
這個世界的平子跟他那個世界的平子似乎完全不同,不僅是發型、靈壓、就連對他的態度也一不樣。
難道這個世界的藍染並沒進行虛化實驗嗎?還是說他甘心潛伏在屍魂界揮霍一生,不追求更高的境界?
一個發呆領路,一個複雜沉思,一個前,一個後,落地無聲,踏沙無痕。
夾雜著風沙的風吹過,揚起了兩人的長發,融洽得仿佛本該如此。
此情此景印入覺察到平子靈壓來接人的烏爾眼中,也沒讓他的冰山臉有任何變化,不過當他把這場麵發送給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的藍染後,藍染如何吃起了自己的醋來就不表了。
“平子大人,藍染大人。”
從天而降的烏爾收攏蝠翼,眼觀鼻,鼻觀心地認真行禮,對於藍染的大變樣沒有任何八卦的想法。
“市丸銀呢?”
既然有人來了,平子也懶得再走,他就是抱著把藍染扔給銀子應付的想法才來的,至於他本人麼,當初是回現世繼續睡覺了。
“市丸大人剛剛接到屍魂界的緊急聯絡離開了,據說是現世出現不明的強大靈壓反應。”烏爾盡職回複,“不過亂菊小姐還在,要去見她嗎?”
“不用了。”
平子斷然拒絕,開什麼玩笑,如果讓剛剛懷了小狐狸的亂菊有了意外,銀子絕對會拚命的。
而那個現世出現的不明強大靈壓,難道說的就是這個囂張的藍染剛來時引發的物體靈子化事件?
還沒打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虛夜宮逛一圈然後把藍染扔下,銀子就從黑腔裏走出來了,看上去像是從屍魂界找到現世再找到虛圈一樣。
“你們真是的,害我白跑一趟,早知道就不離開虛夜宮了。”
銀子垮著臉抱怨了幾句——烏爾見正主來了也悄無聲息離開——結果抬頭看了一眼,頓時笑臉僵硬了。
平子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看他懶懶散散的樣子就知道了,但這個人是誰啊?藍染嗎?
“咳咳,藍染隊長你換了個造型嗎?嗯,不錯……”這是什麼惡趣味的造型,難道最近和平子在玩COSPLAY嗎?
“銀——你對我現在的樣子有意見嗎?”白衣藍染挑了挑眉。
不得不說,和崩玉合體後,另一個世界的藍染鬼畜氣勢直線上升,不想被虐的話就要避其鋒芒。
“不,什麼都沒有。”銀子決定含糊過去,“最近沒什麼大事,藍染隊長為什麼會來虛圈?”而且連基本不踏足虛圈的平子都來了,要知道平子可是很討厭虛圈的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