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是之前那個氣質古典性情婉約的婦人。

“如果不想讓你們組織的信譽度受損的話,我希望Blade先生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呀類……類……美麗……女士……我……電你……不通……你的電……過來了……接通了……”玩世不恭的恍若大提琴一樣低沉性感的戲謔聲從話筒那端傳來,“……我們……心有靈犀……點通……呀……”

內容聽不大真切,聲音斷斷續續,語調時升時降……為那具有磁性魅惑的聲帶刷了兩分瑕疵……

信號明顯接收不良,這三年不間斷的聯係可以證明Blade先生的手機不是水貨。那麼——幸村美惠子沉默片刻,“你們在哪裏?”

“……放心……安……好……”

隻留下幾個模糊字句,電話那端信號被切斷。

嘟嘟……嘟嘟……

“該死的廢物!”

--啪

話筒狠狠砸在茶幾上,哐啷哐啷一聲巨響,玻璃茶幾被砸出了肉眼可見的裂痕,話筒被投擲的強大力量反彈出去,撞到牆壁才停下,結局悲慘,與聯體的機身徹底分開,四分五裂。

幸村美惠子麵色陰晴不定,看者麵前亂七八糟杯盤狼藉的混亂場麵,深吸一口氣,努力按耐心中翻起的怒氣,掏出腰帶裏手掌般超薄袖珍型的銀灰色的掌上手機,蘊量了下情緒,眼眸褪去陰霾盡是柔情蜜意,撥通了手機裏麵唯一保存了的號碼。

【第三通電話】

“斯內普教授,小女已經想好了拜托您做的第二件事是什麼了……”幸村美惠子輕聲細語,模樣與上一刻又是兩個極差……不過這次的表情帶了點諂媚……狗腿……

“哦,幸村夫人,我假設,我該慶幸你那像草履蟲體積大小的腦袋在事隔三年後的今年還記得這件事嗎?”

滑過耳畔的是蛇一樣滑膩潮濕陰毒的嗓音,幸村美惠子下意識摸了摸涼颼颼的耳朵,依然輕聲細語,軟詞溫言,“第二件事,請麻煩斯內普教授您將三年前的封閉術對同一個人再施展一次。”

完全無視了對方對自己的惡毒的諷刺。

“哦,哦,我想,如果你那滿是豆漿和牛奶的裝飾品還有那麼點作用的話,那麼請容許我提醒你這個已有老年癡呆傾向的患者一個事實,封閉術距離現在的日期還有二年才會鬆動,哦,當然,我假設,你這個腦袋塞滿黏稠液體的女人這麼說莫非是在置疑我的技術嗎?”

那個被幸村美惠子稱為斯內普教授的男人尖酸刻薄的飆高了最後一個字,充滿惡意不爽的語氣仿佛被踐踏了自尊一樣。

“不,小女怎麼敢置疑鼎鼎大名的斯內普教授您在心理學領域的權威呢,您多率了!!都是小女的心理作用在作祟,因為最近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所以才貿然提出要求,以防範於未然……”

幸村美惠子好聲好氣的軟語解釋。

“哼,”斯內普教授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幸村美惠子眼睛一亮,喜笑顏開,看到對方沒多說什麼,她已經知道這事成了九分。

她安靜等待男人最後的結尾語。

話筒那邊靜默了幾秒,發出書本摩攃的翻頁聲,“時間、地點、人物,希望事先準備妥當。下個月五號下午四點我會抵達日本。”

嘟嘟……嘟嘟……

幸村美惠子心情瞬間恢複,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不小心瞥到懸掛客廳中玉器雕琢的精美掛鍾,麵色一變,手腳迅速的將牆壁角落的話筒屍體捧在手心,在茶幾旁邊跪坐著,正對著大門口……表情茫然無措,眉宇間是揮之不去的哀傷和落寞……一顆顆圓圓的水珠像鏈子一樣撲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