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以後真的要留在惠王府嗎?”緋綠小聲道:“惠王是傻子啊。”
秦雨樓道:“我當然不想與他在一起,但我若是跑了,別說救不了我哥,整個秦家都會被抄斬。我從昨晚到方才已經盡力去反抗了,但是沒有效果。既然命該如此,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傻子就白癡著過罷。”
正文 猴爪鋒利
秦雨樓每往房間走一步,便安慰自己一句,你之所以昨天那麼生氣,是因為你把他當做了你的丈夫,從今以後,你隻當他是病人,你是來照顧他的侍女,就不會那麼氣了。
“這小猴不錯,王爺是從哪裏弄的?”
那猴子立即站了起來,抱拳給秦雨樓作了個揖。
竟說她是猴子的娘!
“為什麼我是它娘?”
“因為本王是它的爹爹,小六子說你是本王的王妃,那麼你就該是它的娘親了。”獨孤嵐箏抻了抻那猴子鎖鏈,笑道:“是不是?”
秦雨樓心裏一暖,他雖然是個有殘疾的笨蛋,但可能心地還不錯。
“這猴子真聽王爺的話。”
“那當然,養了好幾年了,昨天它病了,心疼死本王了。”
原來新婚之夜遲遲不來,是去看這個猴子!秦雨樓悲哀的想,自己的地位還不如一個猴子。
獨孤嵐箏對她道:“你靠過來,讓本王再看看你。”
秦雨樓知他視力不好,就坐到他身旁,靠近他。他看不清她,她卻能將他看的仔細,他的皮膚白的透亮,明眸皓齒,讓她在心裏狠狠的自卑了一把。瞧人家一個男人能長成這個樣子,你一個女人還好意思頂著這張臉出門?!
“你還是沒它長的有意思。”獨孤嵐箏拽著猴子的鎖鏈將它拖到自己身邊,看看它,又看看她:“為什麼母後非要本王娶你。”
“那您娶這隻猴子就行了呀。”忍不住挖苦了一下。
“真的可以嗎?”獨孤嵐箏眼睛一亮。
“除非您也是隻猴子。”
獨孤嵐箏斜了她一眼:“你抱著它,別愣著,讓你抱就抱!”
秦雨樓沒辦法,隻好伸手去抱那猴子,突然猴爪一閃,她隻覺得臉頰一疼,忙又手背去碰傷口,而手背上的一絲血跡已表明了她的傷勢。
“嘿嘿。”獨孤嵐箏惡作劇成功,拍手笑道:“它不允許除了本王外的其他人抱的,誰碰就撓誰!活該!管家說了,將你撓成醜八怪,就能將你趕走了。”
秦雨樓咬唇道:“那個管家?”
“當然是惠王府的管家嘍,笨蛋。”獨孤嵐箏得意洋洋的說,做了個鬼臉。
他方才的和藹態度,不過是為了騙她上鉤。
她凝視他半晌,忽然冷笑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哎?”獨孤嵐箏愣了一下,又扔給猴子一個香蕉:“她這次怎麼沒發火,這麼容易就走了呢?”
正文 老奸巨猾
秦雨樓一出門,便去了緋綠的臥房,一進門馬上道:“快拿藥水給我擦擦傷口。”
“呀——”緋綠發出一陣穿人耳膜的尖叫聲:“小姐,你的臉——你的臉——”
“別叫了,快給我處理傷口。”
緋綠趕緊取了金瘡藥給秦雨樓輕輕抹在傷口上,看著小姐臉上的傷口,帶著哭腔道:“讓府中醫官來弄吧,奴婢怕處理不好,留了傷疤。”
緋綠聽小姐這般說話,就知道她有了爭鬥到底的意思,忙道:“小姐,你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