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箏冷笑:“是那女人想做晉王妃吧。”
王麟不知該如何接話,沉默著。很快他聽嵐箏道:“我讓你去做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按照劉希的名單,把叛徒拷問出來了麼?”
“都問出來了。”
“很好。另一件呢?”
“也準備妥當了。但……殿下真的要那麼做麼?”
“沒錯。”嵐箏眼底的陰沉之色越來越濃:“……害過我的,都別想逃了。”
王麟見惠王這般表情,雖是炎炎夏日,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當夜,惠王府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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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樓本想昨夜裏給晉王補那荷包來著,但無奈太困,燭光又黯,眼睛受不了,隻得白天在繡坊休息空擋穿針引線來補。其他人難得休息,舒腿伸腰,七嘴八舌的攀談。比如新科狀元的頭發很少,紮不成發髻,大夏天仍捂著帽子,熱的大汗淋漓之類。
不過今日似乎發生了大事,大家議論的火熱朝天。這時身旁一個年紀比較小的繡女朝雨樓努嘴:“姐姐,不去聽聽麼。她們好像在說……惠王呢。”
“和我有什麼關係。”
“昨夜裏,惠王府著了大火……”
雨樓一聽,騰的站起來,湊到人群旁去聽。
“哎呀呀,據說那火大的呀,將天都映紅了。今早起來,還能聞到惠王府飄來的焦糊味呢。”
“那人呢?死了多少?”
“這就不知道了。應該不能少了。”
雨樓因為緊張,不覺咽了下口水,心裏道,快說惠王有事沒有,快說惠王有事沒有。
但偏偏八卦的女人們就是不說重點,圍繞著燒了多少間屋子,討論個沒完。就在雨樓急的抓狂的時候,其中一人神秘兮兮的道:“據說呀,惠王殿下可能真的有點問題,你們知道他見到大火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他站在院中看著大火笑著說,好大一篷焰火!自己的王府燒了,竟然說好大一篷焰火。”
雨樓舒了口氣,既然能說出這麼沒心肺的話就證明他沒事。
但馬上心裏又是一緊,好端端的王府怎麼著了大火?難道是太子不死心,又下的殺手?他這次逃過一劫,那麼下次呢。想到這裏,手中的荷包不禁攥緊了許多。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嚇的呀了一聲,立即回頭去看究竟是誰叫她。
“ - - —”
臉上被猛親了一下。
雨樓驚愕的看著眼前笑眯眯的來人:“嵐箏……”
嵐箏的目光投向她手中緊攥的荷包,眉目間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恢複,他奪過荷包,扔到地上,然後牽著雨樓的雙手晃,笑道:“好雨樓,想沒想我?”
正文 嵐箏鬧繡坊
雨樓完全被突然間蹦出來的嵐箏唬的呆住了。嵐箏見她愣神,於是在她臉上又吻了一下,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傻了不是,想沒想我,都不會說了。”
雨樓緩過神來,將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見他毫發無損,如釋重負。但馬上挑著眉毛,甩開他的手:“你來做什麼?!”
“想你。”
“……”雨樓俯身拾起晉王送來的荷包,道:“我不想你。”
知道你不想我,想的九哥吧。想和他勾.搭上?做夢去吧。
“為什麼啊?”嵐箏假裝委屈,扯著雨樓的衣袖:“你為什麼不想我啊?”
雨樓瞪他:“你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麼?我是托誰的福,才在這裏受苦的?”